刘漴终于拽开了鬼婴,他咬牙切齿的再次重申:“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说了。”
吴峰当即就要上前去给他一拳,祁九清连忙拦下他,他闲庭信步的走到刘漴面前,提起小鬼婴放在他的胸前,刘漴被他咬了好几口,手腕小腿都在流血,这一下直接把他吓得贴到墙上:“你当着他的面竟还要证据。”
这男人的心理素质也着实是高,尽管洋相尽出,此刻竟还能贴到祁九清面前小声反驳:“一个死物怎么当证据?你把尸体拿出来啊。”
祁九清闻言笑了笑,侧头扫了眼身后两人,点点头:“你说得对啊,但是你知不知道蔡司复式显微镜是可以看到人类表皮细胞的,你猜你这个月送给于小姐的雪花膏里有没有人体组织在里面呢?”
“啊,对了。”
“你过两个月的尸油也在准备了吧?七月的胎儿好难找,七月的小孩都有了人形,流产的风险多大啊,哪个当妈的会在这个时候去做呢?尸油放久了效果不好,但是又不能一次性放的太多,那臭味多重,玫瑰可盖不住,太容易露馅了。看看你上个月就知道,一定很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才在做流产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怀孕的女人也整死了吧?”
祁九清私语般的与他道:“你现在经常让手底下人光顾那个地方,已经有个女人快要到能打胎的日子了吧。”
刘漴心下大惊,瞳孔震颤,他的确花钱雇人常常去往钉棚里,那些棚虫都是些吃不上饭的东西,几大银元就可以买她们生孩子,这还是大师提点他的做法......可祁九清怎么会知道!
于秋婳听到此处终于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她怒不可揭的走到两人面前来,狠狠给了刘漴一巴掌:“你怎么连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你还是人吗?”
刘漴被打的肿起半边脸,祁九清以为他要发作,正要预防他乍起,不料他却低低的笑了起来,祁九清被他笑的寒毛直立,心中暗暗吐槽:没想到还是个变态,难不成被打爽了?
于秋婳看着他抬手拽开自己领口的扣子,歪歪斜斜的抬起头,被他刚刚一番闪躲震得松散的头发落在额头,嘴角勾起的的笑讥讽的不知是在场中的谁,他的眼神在三人之间来来回回的扫动:“我不是人,嗯,我不是人!”
他终于被刺激的失了智,竟忘记了一口咬死与自己无关的事,躁动的围绕着于秋婳走动,祁九清和吴峰都防备的看着这个疯子,疯子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当人吗?你不知道吗?”
于秋婳好笑的看着他:“难不成还是我逼你的?”
“对!就是你们逼我的!”他大声叫嚣,双手高高扬起,恶毒的看着于秋婳。
“我原本和你有什么干系吗?你却偏偏出现在我的面前,于家的大小姐,多高贵啊,你做什么非要来招惹我这穷小子?”
“还有你那父亲,你要不要看看他是什么态度,他每次见我都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明明我们是两情相悦,你却从不肯带我回家,怎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祁九清看他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的有些发笑:“所以你就把对你岳父得恨都转移到你妻子身上?大哥,有病就去看看吧,不要祸害普通人好吗?”
于秋婳气上了头,她多年的真心被人这样贬低,竟让人觉得可笑:“是,是我追的你,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我是有多贱,喜欢一个人居然还能是这么让人烦的事。我没有把你带回家过吗?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才不带你回家的,还不是每次回家你都要给父亲赔笑,还不是我看你难受,我连家都不回了,就为了和你结婚,你现在翻出这种事来和我说?”
“那难道我没有做同样的事吗?”
“爸爸本来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为了你,我甚至和他大吵了一架。”
“可是你呢?我们好不容易可以结婚,你却要做什么作家,还要参加什么妇女运动,你的心在外面,而不是在我这里,我根本留不住你,我还能怎么办?”
于秋婳觉得心累,她已经不想和他争辩,这会让她像个笑话。祁九清却觉得匪夷所思,他皱眉要骂,吴峰却已经先行一步,他一拳打在刘漴面颊上,再抬头已是青青紫紫一块伤痕,又一手把刘漴掼在墙上:“这就是你用那个狗屁借运术害我妹妹的理由?”
鬼婴又在动了,但刘漴此刻的精神早已崩了半边,大概对于刘漴来讲于秋婳的家人都会像于彦周一样,他平等的恨他们家里的每一个人,恨他们对自己爱搭不理、藐视的态度。故而吴峰一讲话就能让他轻而易举的应激:“我用借运怎么了?我拿你们于家的运来养你们于家的大小姐有错吗?”
“再说了,自从我给秋婳用了尸油,她果然乖乖在家了,并且比以前更加爱我,不和我吵架,体谅我,也不再天天往外面跑了,每天都粘着我。”
他开怀的笑,似乎真的认为自己做的算得上一件促进家庭和谐美满的好事:“孩子们有妈妈陪着,公司事业也蒸蒸日上,只要我回到家里我们就能够相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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