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8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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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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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再说。”

    吕明秋丝毫不惧,反倒像是早就等着对方这么说似的:“自然,在下身为讼师,怎会知法犯法呢,我既然敢这么说,当然是有证据的。”

    时酿春一怔,箫人玉也露出迷茫的神色,显然不知道到底有何证据能证明金照古的清白。

    云海尘也是眉头一紧:他有证据?

    吕明秋慢条斯理的从自己袖口掏出一张纸,随后向众人展开:“这便是证据,此乃箫人玉的卖身书契,自两年前开始,他箫人玉便是金府的奴婢,金照古是箫人玉的家主,既是家主,那金公子无论对箫人玉做什么,只要不害其性命,便是正当合理的,因此金公子无罪。”

    经他这么一说,箫人玉面露震愕,时酿春也未料到居然冒出来一个卖身书契,便惊疑不定的将目光转向箫人玉,试图想从他身上求证真伪。

    箫人玉已经近乎呆滞,麻木的开口:“什么……书契?”

    “噢,”吕明秋不急不慢的说道:“箫掌柜是忘了还是不知情?这是你长姐箫倚歌亲自签下的卖身书契,两年前她就将你卖给金府为奴,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绝无一字作假。”说完这句,他又对燕鸿云和云海尘道:“两位大人尽管去找箫倚歌的字迹来做对比,一看便知草民有没有说谎。”

    燕鸿云的目光向云海尘移去,见到对方面如沉水,便意味深长的问道:“云大人,您看这事……”

    谁也没想到这案子会有如此反转,云海尘这几日到处走访人证,没有找到分毫线索,偏偏他金家就能拿出一张箫人玉的卖身契,还是箫倚歌写的?怎么听怎么荒谬!

    云海尘沉声道:“将书契呈上来。”

    吕明秋闻言大大方方的将那卖身书契交给了归庭客,归庭客再拿给云海尘,只见上面由右向左写的清清楚楚:⑥

    立卖婚书兴平县人箫倚歌,

    命系景宁三十六年七月十一日辰时,

    今因银两短缺,自愿将弟箫人玉,

    出卖于家主金照古名下为仆,

    三面议作财礼银十两五钱整。

    其银当日收足。

    日后听从家主婚配,

    不得心生异变。

    如有等情,

    听从家主呈公理治。

    恐后无凭,

    立此卖身婚书存照。

    长命富贵,

    婚书大吉。

    昭明三年一月十四日立婚书人箫倚歌书

    媒人花杏晓

    中见人金永瑞

    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确实是卖身契不假,可……可这卖身契出现的时机和内容也太诡异了些。

    先不说金照古在案发当日为何不将这书契拿出来为自己脱罪,光是这上面的内容就不得不让云海尘多疑。

    这卖身契上说,箫倚歌是因为银两短缺,所以将自己的亲弟弟卖给了金照古,借此换了十两五钱银子,十两五钱而已,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确实不少了,但再看这立契的时间,正是两年前,若细细推算,当时箫人玉应当正在参加会试,而且后来还夺得会元,怎么看都是前程一片大好,箫倚歌为何要为了区区十多两银子就将自己的亲弟弟给卖了?

    难不成当时箫人玉夺得会元的消息还未传到兴平县,箫倚歌还不知道?

    可箫家一直开着月听窗的铺子,箫倚歌就算是银两短缺,想必不用太过费力就能凑出十两银子,又何需将自己的亲弟弟卖为贱籍呢?

    以上种种,无论怎么想都不合理啊……

    案情到了如今这个局面实在是始料未及,云海尘心中闪过无数个猜测,抬眼看向箫人玉:“箫人玉,你可知道此事?”

    箫人玉惶骇的摇头:“我……草民不知道,阿姐从未对草民提过此事……”

    不知道?

    可那日在月听窗,云海尘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箫人玉对自己说的耳边语,他说是他杀了箫倚歌。

    虽然此言半真半假,可如果……假设箫人玉撒谎,其实他知道此事,那当他得知自己的亲姐姐毁了自己的功名前程之后,愤恨之下设计将其杀害,倒也能说得通。

    云海尘的手下意识的摩挲着那张卖身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查的威厉:看来箫倚歌的死因必查不可了。

    箫人玉说完后,云海尘还没开口,金照古却急着为自己辩解了:“不管你知不知道,但这张卖身契确实是你姐姐亲自签的字画的押,只不过后来你姐姐死了,本少爷见你孤身一人实属可怜,便没有拿着这张契据去向你要求过什么,少爷我一片好意,此事原本也就不打算翻出来了,却未料你佛口蛇心,污蔑我对你不轨,既如此,就别怪本少爷不留情面了!”

    金照古依旧跪在地上,叱责过箫人玉后,便转向云海尘:“云大人,草民绝无一字虚言,大人大可传花杏晓前来问话,是真是假,她可以帮草民作证!”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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