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中的干垃圾里,全部带走了。全程不说废话。
门铃响第四次之前,容鸢忍不住打破二人间的沉默,问占着她餐桌吃大餐的小温总:“还有人来吗?”
“晚点会有人来给我送一点居家办公用的东西。”温无缺把嘴里的米饭咽干净了,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才回答。神色与语气都太过理所当然,让容鸢脑海里警铃大作。
“小温总,”容鸢正色道,“如果你今晚打算住在这里,那我的回答是‘不行’。”
温无缺放下举了一半的筷子,眨巴着那双亮亮的桃花眼,撒娇似的,说:“哎我的大老板,你这是穿起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容鸢觉得刚缓和一点的偏头痛又加剧了。
“我只有一张床,所以你不可以留下来。”话一说完,容鸢有点想把时间往回拨5秒,因为她后知后觉猜到了温无缺会怎么接。
“一张床怎么了,我们不已经是一张床上睡觉的关系了吗?”温无缺故意放慢了语速,调笑道,“还是说,穿着衣服不行,只有脱了衣服才可以一起睡?那很简单的,我不排斥裸睡。”
容鸢感觉自己额角的那根筋在一抽一抽地跳。她记得她没听错的话,寒香寻走之前,温无缺是在卫生间里对寒香寻说她们这关系也就是一次性的,温无缺离开她家她们就结束了。怎么最后温无缺搬了这么多东西来她家,还宣布不出这个家门了?
如果温无缺不出这家门,那她对寒香寻说的倒也不算撒谎。不过,为什么?
容鸢实在想不明白温无缺的动机,决定将这个问题也暂时“挂后台”,等有新线索这个问题重新“弹”出来再说吧。
“你不用脱衣服,衣服穿好,今晚睡沙发。”
容鸢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她抱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发现温家的家政是很能干,短短时间把浴室打扫得仿佛比她刚搬进来的时候还干净,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她的尴尬。
小温总有钱是真好啊。如果浴室还是昨天她们出去时的样子,她不保证自己看到花洒下面的哪块地砖,不会想起小温总当时半跪在上面仰头看她时候,那张沾染了她气息的漂亮脸蛋。她站不稳跌坐下去的时候就在想,能说会道又擅长接吻的小温总果然在其他地方也很厉害。
容鸢在浴室里呆到确保一身的疲惫与酸痛都洗得干干净才出去。原本按容鸢的习惯,洗完澡她除了会把浴缸的水放掉,清理下浴缸,再会把地拖一遍,把墙上可能沾到的泡沫擦了,最后开窗通个风。今天她刚放空浴缸的水就想起了外头还有个大活人温无缺,而对方应该和她一样需要好好洗个澡。容鸢犹豫了一下,选择先不打扫直接出去。
温无缺这会儿刚好才吃完饭,正站在厨房区域里把餐具丢进容鸢的洗碗机。
“你把餐具也买下来了?”容鸢不觉得温无缺会帮酒店洗盘子。
“反正你家也用得到。”温无缺回答得轻飘飘地。
“我用不到。”容鸢否认。
温无缺惊讶地看她,问:“寒香寻和好大侠不来你家吃饭吗?”
“她们俩已经各有一套了。”容鸢回答。
“你没有其他客人吗?”温无缺的表情开始夸张到有点假了。
“有一套客人用的餐具。”容鸢抢白道,“所以这套是多余的。”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再多一套专属于温无缺的餐具。
“那刚好了,我也不爱跟人共用餐具,这套是我专用的。”小温总充耳不闻,把容鸢搁水槽边的专用洗涤剂倒进洗碗机里,一锤定音。
看温无缺都按下开关了,容鸢决定放弃和她继续争论这个问题。
容鸢突然又想起以前导师家那只金渐层猫咪。那个导师会借请她出去喝下午茶换脑子的名义,给她看金渐层的照片,跟她聊猫这种动物是多么不知感恩又我行我素的小坏蛋,它们觉得人的一切都是它们的,一点也不见外。温无缺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非常像那只猫,明明在别人家里,却适应得像自己家似的,一点尴尬或者客气的影子都没有。
容鸢认为这大概有服装的影响。温无缺是一丝不苟地穿着定制鞋服的小温总时,她显得有分寸些,虽然言行也不加矫饰偶有冒犯之举,但待人接物还是讲点社交基本法的,懂得适当克制一下。而只要温无缺脱了小温总的行头,她就像金渐层不用再学冒充人类一样,暴露她的本性。
那天晚上在醉花阴戴着猫猫帽的“盈盈”如此,现在全身上下只套了容鸢一件衬衫的温无缺也是如此。区别只有现在这个,容鸢不是很敢盯着看。
温无缺个子和寒江寻差不多高,都矮容鸢半个头,但是和身材健美的寒江寻一比,温无缺全身除了胸部都很瘦,只从背后看比寒江寻这个正牌未成年看着还像未成年。容鸢骨架大肩膀宽不好买衣服,有时候图方便直接买男式衬衫,温无缺抓去穿的就是其中一件。衬衫的长度只算稍长,由于温无缺肩膀单薄,撑不起衣服,整件衬衫扣子扣到顶还是挂不住,从她肩上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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