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露出突出的锁骨和半边肩头,倒是刚好让衬衫下摆滑落到能盖住她大腿的高度,堪堪停留在膝盖上方。
温无缺现在把领口往上提拉拢起,衬衣下摆就会跟着提起很勉强才卡到腿根不至于走光,如果敞着领口不管,容鸢又疑心她衣服会不会直接滑下来。
容鸢忍不住想,温无缺是这么瘦的吗?按理说她们昨晚距离比现在近得多,近到几乎身前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起了,她手没地方放的时候往温无缺背上抓过,她隐约记得她能摸到温无缺轮廓鲜明的肩胛骨,节节凸起的脊柱,骨骼传递到她手心的规律抖动,放大了温无缺灵活的指尖对她的作用。奇怪的是那会儿她脑海里并没有形成温无缺很瘦的概念。
想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记忆有偏差,鬼使神差地,容鸢主动走近了温无缺。
“嗯?”温无缺正在研究容鸢的冰箱里都有什么,一回头发现容鸢没出声在她背后站着,她也没啥反应,只懒洋洋地问,“你这冰箱里怎么只有鸡蛋和牛奶?”
“营养,方便。”容鸢随口应着,抬起右手就贴上了温无缺的后颈,轻轻捏了两下。
“怎么?”温无缺头往后仰,刚好靠在容鸢胸前,“现在又欢迎我了?”
“瘦。”容鸢抽回手,人倒是没马上退开。
“你嫌弃?”温无缺笑道。
容鸢再次抬手托起她后颈,把她从自己胸前推开,说:“无所谓。”
温无缺却来劲了,转个身整个人又钻容鸢怀里,捏起嗓子问:“我的大老板,你研究我是肥是瘦,难道不是想吃了我吗?”
果然是猫。容鸢面无表情,只是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