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这吃人的白塔,没有徽章,他暂时进不去,但是大门失去控制又被白濯猛地冲撞,显然开始松动。
身后的军队还在集结,似乎要等着白濯瓮中捉鳖。
但白濯似乎有所预料,他微微歪着头,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
果然,不一会,从大门的四周,传来合页的狰狞地铰链声。
只是这声音太过磨耳,锈地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掉。
大门打开的瞬间,那些军队的成员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而白濯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大门缓慢向周围拉开,与此同时,里面酸苦辛臭的味道,如飓风扑面而来,猛烈地涌向外面的世界。
大门的正中央,陆屿正安静地等着他。
白濯看向他,忽而笑了。
他的身后,是残暴古板的旧军队。他的身前,是那所不吐骨头的白塔。
而陆屿早早便在中间,等待着他的到来。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陆屿知道白濯一定会来。
当陆屿出现的那一刻,白濯身后的军队发现异常,突然拉动枪栓。
汽车上,白濯就这么隔着撞碎的前挡风玻璃看向他。很奇怪,白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他突然相信一点。
在身后的枪林弹雨中,陆屿永远会为了他敞开一切。
于是他漾着轻笑,猛然踩向油门,那老旧解体的汽车,带着一如既往的果决和凌厉,冲向了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