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青锋,以死做结」
许招澜到达敬亭城最西边的那个村子时已经日落,但村子里并没有做饭会升起的袅袅炊烟,他迈进村子的第一步便觉得这村子有说不出的古怪,屋子外懒散的坐着一些人,看着没精打采,有些偶尔抬头,不经意看见他都一副奇怪又紧绷的神情。
他看这村子死气沉沉便默默用法术搜查了一遍,发现并无什么邪祟厉鬼,顿时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时他前面的方向传来一些声音,他凝神一听好像是唢呐声。
一行人抬着一具棺材从拐角出来,最前的一个人却没有披麻戴孝好像还不断在吆喝着什么,他望着那一行人渐渐走进,上前去拦住最前面的那个人问:“这位兄台,这村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烦躁地说:“有你什么事儿!快让开别在这挡道!”
许招澜仍是一脸和气地说:“在下并无恶意,我是济世堂的大夫接了这儿的活来看诊的。”
谁知那人气焰更甚一把推开他说:“什么大夫!赶紧滚!我们这没有哪家叫大夫的!”说着便给后边跟着的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围过来就要动手赶他,许招澜眼神一冷,这时一个不知哪来的老婆子拉住他的袖子冲那几人说:“行了!赶紧抬出去吧!我带他出去。”说完便拉着许招澜走了,到村口时那老婆子说:“你赶紧走吧!以后别来了。” 许招澜还想再问什么她就头也没回的走了。
许招澜看了那村子一眼转身走了,刚走了一半就看见路边有个妇人搀扶着一个年轻人,他赶紧走上去说:“大娘,你是去哪?我是大夫可给这位兄台看看。”那年轻人眼下乌青,瘦骨嶙峋,头上还冒着虚汗,嘴白的跟中了毒似的,明眼人一看都跟命不久矣,随时可以蹬腿走了一样。
那大娘眼神躲闪说:“谢过公子,我儿只是有些小毛病而已,没事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许招澜:“放心大娘我医术还过得去,给令郎看看不收钱。”说着便一步跨到那年轻人那边,一把抓起他的手。那大娘顿时大叫:“哎!我说了不用!你......”
许招澜看向她语气冰冷地说:“疫病。”
那大娘愣了片刻便急急忙忙地说:“你胡说什么!我儿.....我儿.....他哪里是疫病,他不过只是......只是感了风寒而已,你个庸医瞎说什么!”
许招澜面色不变说:“我虽暂时判断不出事哪种疫,这需得喝药验一番才能下定论,但他确实是得了疫病。”
说完那大娘急忙拍开他的手说:“说了我儿只是风寒!”
许招澜陡然提高了一点音量说:“你这样是想拖死他拖死自己吗?”
那大娘脸色一白,许招澜并未管她继续说:“不管他得的是哪种疫病都传染性极强,按照规矩需得通报镇守仙门世家,若是今天我不拦下,往后他你会死,还有更多无辜的人都得死。”
那大娘才听到许招澜说要通报镇守的仙门世家便当即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说:“公子不能通报啊!我们娘两才被村子里赶出来,要是再让仙门世家的人知道我们会被驱赶的更远的,到时候我儿就真的没得治了,那些仙门世家的人不会管我们娘两的!”
许招澜去拉她说:“不会,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赶你们,我会给你儿治病的。”
结果那大娘仍是摇摇头哭着说:“会的!他们会赶的!他们看我儿这个样子知道他没得治,还晦气,就会赶我们娘两走的!”
许招澜看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得先安抚她说:“大娘您放心,我会给他治,就算镇守的世家不同意我也给他治。”
那大娘泪眼婆娑地望了他一会儿才顺着他的手从地上起来,许招澜眉头一松,搀着那年轻人的胳膊说:“大娘离这不远处我有一个庄子,你们先去那儿暂时歇歇,待我通禀过镇守的仙门世家我就来给令郎治病,千万别乱跑。”
他把人安顿完,出门御剑而去,只是如果他再等一会儿他就会发现那年轻人的眼下渐渐浮起一抹猩红。
他去了金陵,通禀了管辖的金陵岳家,再带着两名岳家弟子来时庄子内早就空无一人,他里外找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二人的踪迹,其中一名岳家弟子说:“许是怕怪罪便跑了,可在附近再找找,带着个重病的跑不远。”
结果三人从白天找到黑夜都没找到那两人的踪影,回了敬亭城后许招澜想到那个村子的古怪,再结合哪母子的事一想,第二日便找到济世堂的掌柜商量向城中散布施药以作预防。当日敬亭的大街小巷就都传遍了城周遭有疫病的事。
到七日以后,许招澜正在济世堂帮忙配药,济世堂的一个伙计便急急忙忙跑进来说:“掌柜的大事不好了!”掌柜睨了他一眼说:“什么大事不好了?!说这话晦不晦气!”
那伙计咽了口口水说:“城外庄大夫一家老小全死啦!”
许招澜一顿回过头来眉头深皱说:“哪个庄大夫?”
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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