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那撞击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用你的血!"马芷瑶在铁链间厉喝。
她扯断银戒上的宝石链坠,将渗血的指尖按进链坠暗格,露出里面暗藏的马氏族徽,那族徽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王逸尘抹去嘴角血渍,用剑锋划破掌心。
浸血的族徽被他拍在黑影心口时,石室地面突然浮现出巨大的八卦阵图,那阵图在地面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阵眼处的断龙石机关应声启动,将嘶吼的黑影牢牢锁在阴阳交汇处,那机关的启动声震耳欲聋。
"马氏第七代传人,恭送烛阴归墟。"马芷瑶割断腕间银链掷入阵眼。
链坠上镶嵌的陨铁触地即融,沿着八卦纹路烧出赤红火线,那火线在地面上蔓延,如同一条条燃烧的巨龙。
黑影在烈焰中化作青烟。
最后一缕黑雾消散时,王逸尘的断剑正插在阵眼中心的凹槽里,剑柄上暗刻的"王"字与马氏族徽严丝合缝,那严丝合缝的契合让人心中一阵欣慰。
晨光透进石室时,马芷瑶发现掌心多了道金色纹路,那纹路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
她刚要开口,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已带着御林军冲进来。
老妇人看着满地烧焦的符咒,突然对着马芷瑶行了大礼:"太后请姑娘移步御书房。"
三日后,云州马府。
王逸尘站在重新修葺的祠堂前,指尖拂过新换的缠枝纹窗棂,那窗棂的触感光滑而细腻。
那日从暗河回来后,太后不仅赦免了马氏全族,还将漕运司划归工部统辖。
"在看什么?"马芷瑶提着灯笼走近。
她腕间的纱布还没拆,袖口金线绣的缠枝纹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那柔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暖。
王逸尘突然握住她没受伤的左手,掌心相贴时,两人心中都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手腕内侧同时浮现出淡金色的八卦印记:"太后今日召见我,说钦天监在观星台发现了..."
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夜枭啼叫打断,那啼叫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马芷瑶掌心的印记突然发烫,祠堂梁柱间飘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那味道竟与暗河石室里的毒雾有三分相似。
"明日请工匠来看看地砖。"她状似无意地松开手,灯笼却照向了祠堂西北角的祖龛。
供奉马氏先祖的青铜鼎下方,隐约有半片未烧尽的金箔闪着微光,那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似是在诉说着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