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金箔,鎏金笺在火光里映出扭曲的徽记,那徽记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但这些灯油..."
马芷瑶的银戒突然发出刺耳鸣响,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的耳朵一阵刺痛。
她猛地扯住王逸尘的后领往后拽,池中炸开的水花将最近的三名暗卫掀翻在地,那水花溅在身上,带着一股冰凉的触感。
沸腾的池水里浮起无数赤红色蛊虫,撞上青铜灯的瞬间燃起幽蓝火焰,那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用曼陀罗汁豢养的火蚁蛊。"马芷瑶割破指尖将血抹在银戒上,戒面宝石映出蛊虫腹部的金线,那金线在宝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和太后寿宴酒樽上的纹饰一模一样。"
当最后一只蛊虫在剑光里爆成毒雾时,王逸尘的剑鞘正抵住石室尽头的玄铁门。
门缝里渗出的寒气冻住了剑鞘上的血迹,那寒气的触感冰冷刺骨,却在触及马芷瑶掌心时化作温热雾气。
"门后有东西在呼吸。"马芷瑶的银戒突然裂开细纹,宝石里映出的不再是蛊虫,而是某种扭曲晃动的黑影,那黑影在宝石里若隐若现,让人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是人的气息,但比工部的机关更..."
玄铁门在这一刻发出轰鸣,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石室都震塌。
无数道血红色符咒从门缝里涌出,在长明灯阵的幽蓝火焰里化作灰烬,那符咒在火焰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王逸尘突然将马芷瑶拉到身后,心中充满了保护她的决心,染血的司南针被他重重拍在门环上。
磁针在琉璃罩里疯狂旋转,最终指向他们来时的方向。
但本该是甬道的位置,此刻只剩一堵刻满符咒的石墙,那石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接上文)
玄铁门轰然洞开的瞬间,十二道血色符咒缠上王逸尘的剑锋。
青钢剑身发出刺耳的崩裂声,剑穗上坠着的司南玉坠突然炸成齑粉,那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
"退后!"马芷瑶扯下腰间银铃掷向半空,银铃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铃舌撞上符咒的刹那,她看清符纸背面暗绣的九头蛇图腾——正是幼时在家族禁书里见过的"烛阴教"标志。
黑影从符咒中凝成人形时,王逸尘的断剑已刺出七道残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剑锋穿透黑影的咽喉却像刺入浓雾,反被骤然实体化的玄铁护颈震得虎口迸裂,那疼痛让他的手一阵颤抖。
"二十年了,马氏竟还有人记得烛阴教。"黑影抬手掀开兜帽,露出布满蛇鳞的半张脸,那蛇鳞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他指尖轻弹,王逸尘手中的断剑突然调转方向,朝着马芷瑶心口刺去,王逸尘心中一阵慌乱,担心马芷瑶会受到伤害。
马芷瑶旋身避开致命一击,后腰撞上青铜灯柱,那滚烫的灯油泼在袖口,灼痛让她猛然想起禁书残页上的记载——烛阴教主每逢月蚀需饮童女血续命,左耳后的鳞片会因反噬变成绛紫色。
"王逸尘!
他耳后!"她在翻滚中抓起地上的断箭。
三棱箭簇擦过黑影鬓角时,果然带下一片泛着紫光的蛇鳞,那蛇鳞的触感粗糙而冰冷。
黑影发出非人的嘶吼,那声音尖锐而恐怖,让人的头皮一阵发麻。
石室穹顶的青铜灯突然全部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石室。
王逸尘借着最后一丝火光扑向马芷瑶,带着薄茧的手掌捂住她口鼻,心中满是对她的保护欲。"闭气!"
腥甜的毒雾弥漫开来,那股气味让人的喉咙一阵发痒。
马芷瑶的银戒在黑暗中发出微光,映出黑影左耳后新渗出的血珠,那血珠在微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突然咬破指尖,将染血的银戒按在身旁青铜灯柱的凹槽里。"喀嗒"一声机括响动,九百九十九盏青铜灯同时亮起幽蓝火焰,那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石室。
黑影在强光中痛苦蜷缩,耳后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灰白,那鳞片的变化让人心中一阵惊喜。
"工部的鎏金笺!"王逸尘扯下腰间暗袋抛向半空,掺着赤铁矿粉的金箔遇火即燃,在黑影头顶炸开漫天金红火星,那火星在空气中闪烁着,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烟花。
马芷瑶趁机甩出银丝软鞭缠住烛台,借力跃上穹顶铁链,那铁链在她手中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倒悬着解开束发的金铃发带,九个铃铛正好对应黑影周身大穴:"震位三寸,快!"
王逸尘的断剑刺入青砖缝隙。
他借着反冲力腾空而起,染血的掌心拍在黑影后颈,心中充满了胜利的渴望。
本该是致命一击,却被突然实体化的蛇尾扫中腰腹,重重撞在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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