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锦每日去国子监不再让她送,留她在公主府中熟悉环境。
叶白初也不再拘束,南慕锦告诉她整个公主府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于是她隔几日便进入南慕锦的房中。
她倒不是做什么坏事,只是偶尔帮南慕锦整理整理东西。
南慕锦有时在书房处理事务,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卧房。
她拿起桌上放的书,却有张纸欶欶掉了出来。
是一首诗。纸的右下角还有她的名字。
她不禁疑惑。
“我写过这样的诗吗?”
她又翻了翻,发现有抄的千遍“男女授受不亲”。
她看着同诗的字有稍许不同,便执笔随便写下几个字。
那千遍“男女授受不亲”也是她抄的。
她扯了扯嘴角。
突然院中有人叫她。她皱了皱眉,“不是阿锦……”她走出,发现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
“你是……?”叶白初看着女人对她亲切的模样,她有些受宠若惊,往后退了半步。
“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谭清。”谭清歪了歪头。
“抱歉,我最近什么都记不清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叶白初扶额,淡淡问道。
谭清欲言又止。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但不只于此,我钟意于你。”谭清直言。
“……什么?”叶白初觉得信息量有些过于大了。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谭清看她的反应不禁笑出声。
“……你既然说我们是好朋友,那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当然。”
谭清本以为她会问一些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却不料开口便是南慕锦。
“阿锦……啊不我是说公主,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谭清脸色阴沉,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有威严,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可叶白初觉得一点也不符。
“没有其他的吗?”叶白初紧接着问。
“初初……我们能不能聊我们?我同你已经好久没见了……”
“对不住。你可以讲讲你最近的事情给我听吗?”叶白初道。
谭清欣然答应。
谭清同她有说有笑,一个时辰过后,她便出了公主府去了宫中。
她由于她母亲与太后的这层关系,经常去宫中陪太后聊天。
“清清来啦,快坐到哀家身边来。”
“姨母。”
聊了会儿,不知怎的就扯到了南慕锦身上来。
“锦儿最近太过鲁莽,那日竟为自己的男宠公然与尘对抗。”她皱眉扶额叹息。
谭清起身为她揉着太阳穴,“没关系,清清倒是有一计……”
太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这太过委屈你了。”
“不会的姨母,我也有意于她……”谭清耳尖发烫,腼腆说道。
“你呀,原是带了私心。”太后调侃道。“等三日后我便传旨赐婚。”
“谢过姨母。”
此刻的南慕锦和叶白初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南慕锦忙了一天,刚坐到床边伸了个懒腰,“啊!”
门后的叶白初吓了她一跳。
“抱歉。”叶白初略带歉意道。
“……无妨。怎么了?”
“这几日天黑的越来越早了,我有点怕黑。”
“住我房里吧。”于是叶白初顺理成章地入住她的卧房。
“我写过诗吗?”叶白初小心翼翼问。
“写过。”
“那看上去像是情诗,你知道我是写给谁的吗?”
“我。”南慕锦言简意赅回答。
叶白初低下头不吭声了。她更加确信两人之间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我直接躺你房里睡觉,你其他男宠会不会吃醋?”叶白初有些迟疑问道。
南慕锦忽的笑出声。“乖乖,你还管他们吗?这么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吗……不如也考虑一下我的……”她拉起叶白初的手,放在自己锁骨处。
叶白初蓦地耳尖发烫。
“你……我……”叶白初羞红了脸,大脑想抽离,但她的心告诉她不可以。
“好了,逗你的。”南慕锦刮了刮她的鼻尖。“睡吧。”
她伸手覆上叶白初的眼睛。
叶白初还是在忽闪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下一下刮着手,不禁让她有点痒。
“给你讲个故事吧。”
叶白初乖乖点头,含情眸目光落在她唇上,等待着她开口。
南慕锦看着她的样子,垂眸不觉嘟囔了一句:“怎么跟个小狗一样……”
她开始讲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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