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落在饭店门口了,正准备要宴散了去拿,没想到在您这里。”
他没提那只英短猫的事,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却没想到霍祁琛听到这话掀起眼皮望他一眼,嗤笑反问:
“是吗?”
不等沈行再思考如何回复这明显不对劲的问句,这张形状怪异的茶几下方传来声响。
一只毛色眼熟的猫从视线被遮挡的茶几视线死角处走出来。
沈行:...你体验过谎言两秒被揭穿吗?我体验过。
霍祁琛垂眼,视线落在四月身上,看着这只性格差劲到要命的猫祖宗走到沈行脚边,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紧接着就乖顺的躺下,朝人翻起了肚皮。
前肢弯拱起来,叫得相当嗲,瓷砖被它的毛擦的噌亮。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霍祁琛瞟了两眼皱眉就要抬眼,视线却撞在男生裸在空气中的脚踝上。
沈行腿长,相应身高的西裤穿在他身上有些短,于是露出一截苍白但并不纤细的脚踝,踝骨突出分明,青色血管蛰伏在皮肤下,蓬勃出少年人的力量与生机。
再配上他脚上这双纯白的运动鞋,能想象出他飞奔跑动时飞扬的神采。
很干净,很青春,很…
勾引人。
啧…霍祁琛换了个姿势,十分放松地半倚在沙发背上,隔着一张茶几看这人跟棵青竹似的站着,忽然出声问:
“你多大?”
做人还是不能太昧良心。
沈行刚撒出的谎就被这只窜出来的英短猫揭穿,此刻正不知所措地垂眼看着它冲自己扭蹭。听到霍祁琛又一次问他,只敢实话实说:
“十九。”
十九岁,上学晚一点的现在还在上高中。
有点太小了。
男人忽略内心那点微妙的遗憾,只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可以把那把伞拿走了,谢谢你为四月挡雨,经纪人的事会有人帮你解决的。”
他说,语气依旧,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却消失了。
沈行陡然察觉到这话中细微的变化,却搞不清是哪里导致的这种变化。但总归和他想达到的目的背道而驰。
他抿起唇,视线又落在茶几上,那里除伞之外还有一把被人随意放置的车钥匙。
没见过的图标,但质感沉实,边缘燎出哑光,看着就价值不菲。
巨大的、嘈杂的引擎轰鸣声又随着这把钥匙撞进沈行的脑海,不用闭上眼那刺目至极的车前灯就晃在眼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蜷缩,没有人能面对追寻已久的答案视若无睹。
睫羽下垂微微颤动,男生沉默片刻,没有向前去拿那把伞而是开口问:
“我能摸摸猫吗?”声音很轻,好像不太好意思,是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涩。
霍祁琛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这小孩勾人是一回事儿,但眼里浮着块冰,浑身气质疏离脱俗,一看就是不太好接近的性子,没想到会主动提要求。
胆挺大。
他笑了一下,眉眼肆意张扬,忽然又觉得有趣起来,欣然答应:
“摸吧。”接着嘱咐一句,“四月脾气不太好,小心挠你。”
说完看见那胖猫蹭在男孩脚边谄媚的样子又觉得这话自己都不信。
沈行倒没有在意他最后古怪的语气,只是乖巧的嗯了声,回应:
“我会小心的。”
说着他蹲下身,轻轻揉了揉猫咪的头顶。
抬起的右手骨节分明,皮肤在灰色猫毛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透白,但不羸弱,反而闪耀着珍珠般年轻的光泽。
“它叫四月吗?”衬衣袖口被他挽上去,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结实,完全符合人体美学,微突的腕骨外侧更是点着颗小痣,鲜活的好像下一秒能动起来。
“嗯?”霍祁琛好像被这颗黑色的痣晃了眼,眼睛一直跟着走,直到沈行说第三遍才听明白,
“...嗯对,叫四月,它在四月出生的。”
说着艰难移开视线,只觉中央空调的温度有些高,室内开始变燥。
霍祁琛随手捡起扔在茶几上的烟盒拣出一根噙在嘴里,一簇火焰从火机口蹿出。他深吸一口,看烟线飞快燃烧,妄图用尼古丁压住体内某种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情绪,
“喜欢猫?”
这人问沈行,对方侧蹲着,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白衬衫下挺直的脊背。
还算不上非常宽阔,但有着少年人独有的魅力。
啧…白色的烟雾飘渺升起,模糊霍祁琛凌厉的眉眼,他在心里默念一句十九岁,是高中生。
“喜欢。”沈行回他。
所以上辈子为了救猫被车撞也不后悔。
下蹲的姿势也掩饰不了男生长到逆天的腿,他悄悄活动一下因久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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