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别用那蠢表情思考了,我不会那么做的。”他的笑声让我反应过来他只是开了个玩笑,尽管他说得很像真要那么做,“你还真想过同意这个提议?”
“如果你真的有那个打算……”我坦白自己确实,可能心底也想尝试一次彻底搅乱剧情。
鬼舞辻无惨又一次笑出声,那声嗤笑不带什么情绪,只是觉得某件事好笑做出的反应。他转向我,难得垂下目光与我四目相对,说:“你居然真能为自己的喜欢做到那个程度吗?虽然也是人类情感的通病,不过这样想的话,白夜,你还是做人类有趣。”
那我谢谢他的夸奖?
“你就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好好努力吧,我是没有和小屁孩建立深厚友谊的兴趣,倒是你……”系统安排完毕后时间就像按下了倍速键,凌晨的夜空倏地就亮起来,转变成了早晨上学的时候,无惨在天亮起之前重新用上了克服阳光的道具,正说着话目光扫向我时,话语却停下了。
我正看着夜见山北中的校名牌发呆,身边没了声后看向他。
怎么觉得视角怪怪的?
无惨比我高不假,现在我看他时也微微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但总感觉这一次我需要抬头的幅度稍微增大了些。是他变高了吗?也不对,从旁边校门的参照来说他还是那样,那难道我变矮了?
“你这是什么样子?”他略带疑惑地质问我,看了看旁边似乎想找什么能让我看清自己模样的东西,然而周围什么有用的也没有,他也最终无奈地看回来简单描述了一番,“你变矮了一点,脸……看着年纪更小了,你用什么道具了?”
我没有使用易容道具的记忆,积分更是只有他使用的记录,所以他说的奇怪变化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造成的。听着他的话我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低下头后看见的一切也证实了这个猜想——我不知何时穿上了夜见北的校服,五月初的日本并不算炎热,身上的深色长袖学园制服外套显然还是春装的款式,胸口还别着写有我名字的铭牌,记得这个学校是有学生在校期间需佩戴铭牌的规定。
哈,亏我之前还好奇过系统打算怎么让我融入这个学校学生的身份,甚至打算自己用道具装扮一下,免得被老师和同学怀疑。
因为夜见山北中,是初中。
系统看来是不打算对此做出回应,但这事铁定是它干的没跑了,成年人和初中生的外表差距太大了,不做点什么确实太假了。虽然对它没有提前通知有些意见,但这事我也没理由骂它,替我们省了变装的积分倒也该说句还挺人性化。
总得来说,我变成十五岁的样子了。
“我都要不记得十五岁小孩说话是什么感觉了,算了,反正也不打算和他们有太多交流。”说多错多,像江户川柯南那种小学孩子偶尔说出一句惊人之言还能用童言无忌搪塞过去,十几岁的中学生说话口吻像成年人,又是放在这种严肃的世界观背景,我可不会自讨没趣。系统带来的这个变化,倒是让我坚定了自己先前想的一个决策。
鬼舞辻无惨问我在想什么,我告诉他,因为我可以是第二个不存在的人。
为了应对“有的一年”,也就是班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人、会带来死亡灾祸的情况,往年的三年三班经过多种测试得出了一个最有效的办法:选出一名同学将其视作不存在的人。简单来说就是班上所有人都无视那人的存在,上课也好活动也好,所有人装作不知道,无论那人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去理会。
往年这种方法若是能有效坚持,确实可以避免一年的意外死亡。今年的三年三班原本认为是“没有的一年”,却因男主榊原恒一的转学而又变成了多出一人的情况,所以班上同学临时决定选出一人当作不存在的人。现在我再加入这个班级的话,想必他们已经炸开锅了。
“谢天谢地我居然还记得这些,总之我会直接和班主任说,让他们把我当作第二个不存在的人就行,这样我在学校里也自在点。”
其实以前也有过担任这一职责的同学最终压力临界爆发而中断的情况,这个年纪的孩子一直被无视,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看不见,何尝不是在经历无形的冷暴力呢?换作是我在这个年纪,会理所当然会崩溃的。
只不过现在我是带着目的来的,也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坐在教室老实上课的中学时代了,顺水推舟当一个“不存在的人”,我和那些学生都轻松。
“可这种方法没有用吧,你之前不是说他们一直到八月都还有人死吗?”无惨对这种方法也不置可否,但他也说,这确实是一群小孩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还不算只会等死。
我点头:“因为今年的灾祸早就开始了,从一开始就多一个……啧,都能回忆到这里了,怎么就想不起来谁是死者……算了,总之这种方法也只能坚持到六月,在那之前,也麻烦你在有别人的时候尽量无视我咯。”
“那你最好是别趁机做什么挑战我耐心的事情。”
“我没那么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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