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负伤了还要工作?”
解青槐跟在他身后。
“怎么?少了个人就不能工作了?”
解青槐沉默两秒,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刚才那三个人想侵犯我。”
贺兰森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他皱起眉,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侵犯?
QINGFAN?
qingfan?
请饭?
那三个流浪汉想请他吃饭?
贺兰森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用力往下一抹,大为震惊道:“你他妈不是男的吗?”
“这又不影响。”解青槐取笑道,“何况是我这么好看的男人。”
“你他妈……还挺不要脸的。”
但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还能做?
贺兰森直如男的大脑从没摄入过这种知识,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解青槐有哪里能诱发人的性.欲,错愕的同时一张脸登时涨得发红。
“妈的,你……你们这也太恶心了!”
他疾走几步和解青槐拉开距离。
“我还没说完。”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我朋友其实不是我朋友。”解青槐说。
贺兰森脚步一顿。
“是我丈夫。”
贺兰森脸都紫了。
在他转身就跑前,解青槐又道:“但他已经抛弃我了。”
贺兰森好几次欲逃又止,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嘴角抽抽地问:“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对他来说我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解青槐扯了下嘴角垂下眼睫,“他平时虽然对我非打即骂,但也从没离开过我,没想到这次会做得这么绝情。”
“你……”贺兰森艰难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不信也是当然的,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解青槐苦笑道,“但你昨天不是看见了吗?我把刀捅进自己的胸口,他在旁边没有一点反应,其实那天……我就是为了测试他对我的感情才那样做的。”
“……”
“所以,也要多谢你,监察官,这下我也算是彻底看清他了。”
“……”贺兰森能说什么?贺兰森甚至都不能分辨解青槐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只能从嘴里挤出一个异常生硬的:“……不用谢。”
结果到最后,解青槐也没有回去继续工作,也许是他那番话把贺监察官震得脑子里没想起来这事,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卫生中心。
直到下班后贺兰森才又把解青槐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经过一下午的消化,贺兰森已经没事人一样了,解青槐进来时下意识往他身后瞥了眼,还真没人。
“拿着这个。”他把一把钥匙丢到解青槐面前,“卫生中心不包吃但包住,你不是说没地方住吗。”
解青槐有些意外。
“可以吗?”
“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大家都住这栋楼,你隔壁就是我的房间。”贺兰森笑得非常友好,“以后你……呃,前夫要是跑来骚扰你,尽管来隔壁找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再靠近你。”
解青槐好像听不懂他的话里有话:“那就谢谢您了。”
卫生中心的配套公寓就在马路对面,地理位置优越,外装豪华,解青槐的房间还在最顶楼,整个楼层只有他和贺兰森两个。
室内装修则像酒店,一张大床外加落地窗,浴室甚至是玻璃的,从外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
解青槐打开灯,先逡巡了一遍室内,然后走过去摁开电视。
电视上正好在重播今早的新闻,房子意外失火从地下挖出了十几具尸体。
“……经查,屋主甲楷年的银行卡有好几笔不明流水,警方顺藤摸瓜找到了地下黒医的交易现场,虽然现场已经人去楼空,但不难看出在这里每天都进行着大量的人体器官交易,目前对甲楷年的审问还在继续,接下来警方的办案重心将——”
“别进来,屋里有摄像头。”解青槐盯着突然熄灭的电视,头也没回道。
“我把电断了。”
黑暗中,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沙发背后,视线似乎落在了他敞开的衣领上,解青槐锁骨处的伤痕刚刚结痂。
“贺兰森来得太晚了,我就跟那三个人玩了一会儿。你不知道,他们最后被我吓得嗷嗷直叫,有一个还一头撞墙上晕过去了。”解青槐是讥诮的语气。
“……”雪弃不说话。
“怎么?你又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雪弃道,“我只是欣赏不了你喜欢逼别人在自己身上弄出伤口的兴趣。”
“你管这叫兴趣?”解青槐侧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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