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一下尾巴,然后跳到她背上蹲着,用下巴顶了一下她的发旋。她没动,任它把身体压在自己背上,像是一顶猫制披风。
“你不是带我逃,”她轻声说,“你是想让我记起来。” 狸仔在她肩上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点极轻的“嗯”声,就像是在确认她总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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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她把照片盒子从茶几边挪到窗边。
阳光正好,落在盒盖上的“离地日”贴纸泛着一点点蓝光。她没贴新的纸条,只是在盒子空隙里放了一块小毛毡毯——怕照片底面热了变形,也像是给狸仔留个午睡时专属角落。
狸仔跳上窗台,看了她一眼,头一偏,坐下,然后——把自己的尾巴精准地盖住了贴纸上的“地”字。
她忍不住笑出来。
“好啊,你现在还知道玩词了。”
狸仔不理她,开始舔爪,舔完后它站起来,故意慢悠悠地在盒子边走了一圈,再停在正中央,坐下。
“你这意思是——只要你在,就叫‘离’,不管是不是地?”
狸仔没回头,只是正对着阳光坐着,像一尊带点小情绪的雕像,就好像有你在的地方,就不是困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