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反倒找上门了。”
贺竞则眼下阴鸷,声音带笑却冷冽,“你出轨的证据是我亲自登门交给绒绒的……还有……”他欲言又止。
令人浮想联翩。
虽然当时他毫不犹豫离开,是怕自己真变态起来。
贺竞则在挑衅。这样的胜利比从前在政、商两界的获得感更强、更凶,也更直白。
任坪痛得呲牙咧嘴,愤恨的目光恨不得即刻绞杀贺竞则。
“你妈的——”任坪一想到自己的怀孕娇妻让一个陌生男人进入他们的房间,气急攻心!
“咔嚓”,任坪的颧骨被踩错位,左眼如甲亢般突出,“啊——”。
人直接痛晕了。
“陈收,进来。”
吱呀,门再次被推开。陈收见躺在地上死气沉沉的人,心脏兀地突突跳,唤起了生锈却熟悉律动。
早年贺家内斗,他哥也是这样,喊他的名字来收拾尸/体。
“死了?”他问。
贺竞则冷冷瞥他一眼。
陈收摆手讪笑。
“把他弄出去,然后打包视频,发给他。”贺竞则说着,掌心揉了揉下颚破皮的地方。
“收到。”
校长见贺竞则心平气和地出会议室,“贺先生,去哪?我送您?”
“多谢,不必了。”
校长见他走远,擦了一把冷汗,又听见陈收喊他进去帮忙,定睛一看,心一下子又萎了。
这那是什么平易近人的检察长,明明就是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