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外出旅游,因为睡过头错过了车,只能改签第二天车票回去。到了酒店,我被墙上的一副画吸引住了,一幅民国上海街道的画纸,两辆巴士缓缓驶来。第一辆巴士上层萦绕着暖光。床正对着这幅图,看得久了,仿佛下一秒就置身画中世界。
洗漱好,我们早早关灯睡觉,第二天还要赶最早的一趟车回家。等我再次睁眼时,看向周围的环境,心里一晃,背后直冒冷汗,这不是房间那副画里的景象吗?
巨大的恐惧感正吞噬着我。
这幅画是以街道的转角起笔,我不敢贸然往前走更不敢往街道两旁的高楼里走。就这样,我在电话亭旁待定,直到傍晚,景色没有任何改变。我脑海里翻出不好预感来。这时,一辆巴士缓缓驶来,在我跟前停下,昏黄的灯光让我看不清车内的情景,画里的情景真实得让我发怵。
听完我的话,江嘉树看我的眼神变得古怪随即笑起来。
“我说得是真的,一睁眼我就来了这。幸好遇见了你不然我都要在这儿流落街头了。”
江嘉树收起了笑,点点头。看他没下一步动作,我急忙说道:“在没找到回去的办法前,我想……”
“我知道了,我信你,这段时间你先在我家住下。”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不停地表示感谢,这是下策,我也没想到在画里也会饥饿,也会口渴,也会被温饱困扰。
跟他回家,是因为我的衣服怪异,他从书店出来后碰上了,主动替我挡了那些刺人的目光,谎称我是他前两天从南洋回来的表妹。而真正让我放下戒心的,是他手里那本卷了边的《新青年》。
迎着月色,江嘉树一张隽秀的脸显得更是好看,不禁让我想到“月是天下客,君是人间绝色。”突然间,江嘉树停住脚步,我猛地一刹,好在他及时拉住我。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准备否认,江嘉树又开头道:“你的目光直白又炽热,很像两团火焰。”
我红着脸低下头道歉。
“这段时间别人问起,就说是我远方的表妹,再问起其他的你要说不知道,明白吗?”
我嗯嗯两声带着点头的动作把江嘉树逗笑,他接着解释道“这么拘谨吗?祸从口出,我没有其他的恶意。”
“我知道的。”
夜晚,江嘉树在厨房收拾碗筷,我负责餐桌这一块的卫生。擦桌子的时候我看见里侧的花瓶旁边压着一匝报纸。我承认私自动别人的东西不对,但为了确定画里世界所处的年份,我还是摸了过去,拿出最上面一张看了起来。报纸上印着“民国十年五月五日”,民国十年不就是1921年,我心里开始盘算这一年要发生的大事,以至于江嘉树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都没察觉。
当我捋顺这两年的大事表,放下报纸时,被江嘉树吓了一大跳。
他当时的眼神毫无温度,我像一只被他捏住的蚂蚁,只要他稍动念头就能撵杀。
“我…我…我擦桌子看到了报纸,想知道现在是民国几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现在是民国几年。”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拽住裙边。
江嘉树扶了扶眼镜,轻声道:“下次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看到他面部表情变得缓和,我才放松一些。难道江嘉树把我当成了奸细?他把我带回来就是想看我到底要搞什么把戏?
第二天早上,江嘉树敲了敲我的房门,昏昏沉沉的我一下清醒,跳下床打开了房门。
江嘉树看见后,捂住眼睛急忙转过身背对我说:“早饭在桌上,你记得吃,我去工作了,不出意外六点就能到家,你就在家里待着,谁敲门都不要开门。”
看到江嘉树窘迫的样子,我故意道:“谁敲门都不要开门,也包括你吗?”
江嘉树肩膀一动,拿出包里的钥匙摇着:“我带了钥匙。”
“你干什么去?”江嘉树喊住我。
我扭头给了江嘉树一个灿烂的笑容后说着:“洗漱吃早饭呀!不然等会都凉了,就尝不出你的手艺了。”
江嘉树的两只耳朵变得红彤彤,许久才冒出一句话来:“你…你在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说完,快速离开。
听着急促的锁门声,我端着米粥才彻底放松下来。
在他家白吃白喝,为了表示感谢我想着主动承担家里的卫生,借此进书房翻翻书,看有没有记载我这类事的。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发生,我先问了他哪些地方我不能进。
江嘉树听了我的话 ,有些诧异很快就恢复正常:“我的房间别去。”
“就这一个地方吗?”
我的这个问题让江嘉树有些苦笑不得。
我摆摆手,赶紧解释:“我看谍战片看多了,电视剧里禁地都是有一些机关暗房类的。”
江嘉树放下了书,说着:“明天给你炖莲子猪心汤。”
“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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