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补脑。”
听了这两个字后,我气得直跺脚却无可奈何谁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
看我抓狂的样子,江嘉树继续说:“书房里有很多书,你可以解闷。”
“哦!”我闷闷应了一声。
没出一分钟,我又恢复了活力,给江嘉树冲了一杯茶,毕恭毕敬递了过去。
白天,江嘉树一出门,我就钻进书房里,大半个月,书被我翻得七七八八,愣是没找出一本记录了人穿画的事。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开始掐自己的胳膊,试图让自己从这场噩梦醒来,也是徒劳无效。就当我拿起床头的剪刀准备给自己的手臂来上一刀时,江嘉树进来了,看到我的动作,他几步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剪刀,质问道:“你做什么?”
我哭着说:“我只是想回去,我就想回去,我现在肯定在做噩梦,只要把自己弄醒,我再睁眼就能回去了。”
江嘉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我有办法。”
我嗦了嗦鼻子,哽咽道:“什么办法?”
“泸江有一座最大的藏书楼,可以用‘包罗万象’来形容,里面应该有你能回去的办法。明天我去问问人,看能不能让你进去当个闲差。”
江嘉树的话犹如一剂镇静剂,我又燃起了希望。
在江嘉树的关系下,我成功应聘上藏书楼的管事一职,负责零零散散的小事,这也给了我看书的机会。也是在这里,我遇到了郭暖,一个外表俊朗实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江嘉树的工作在我看来是真正地朝九晚五,我简直不要太羡慕这个上班时间。他每天都会顺路来接我回家,不多不少每次都是五点半到。时钟在五点敲响,我就心不在焉,开始摸鱼收拾好东西,前台接待处等江嘉树。
又是寻常的一天,我紧盯着墙上的时钟,在它指向五,发出动人的响声时,我放好书,一骨碌儿从梯子上爬下来。
等一些都检查完,我来到了前台摸鱼,距离江嘉树来接我还有十分钟。
就是这时,郭暖穿着一身石灰石色长衫进来了,我客气说道:“你好,今天本楼营业时间要到了,如有需要,可明天早些来。”
郭暖身边的人冲了上来,拿出一把枪狠狠压在桌面上。
“收下去。”郭暖吐出三个字来,男人一脸谄媚收了枪,退到他身后。
“吓到姑娘了,在下给你赔礼。”郭暖边说着边拱手行礼。
我被他手下扔枪吓得够呛,这一看就是大人物,我哪敢受他的礼。于是,我也学着他的动作腰弯得更低,头都能挨着桌面了“客气了,客气了,客官想看什么都可以,你请。”
郭暖笑了起来“姑娘说话真有意思。人也有意思。”
听了郭暖的话,我直冒冷汗,如芒刺背。
“郭某赶路许久,实在口渴,可否讨碗水喝?”
我赶忙点头,嘴里应着:“有的有的,我这就去倒。”
人一慌就手忙脚乱,我几步并一步小跑到茶水房,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捧到郭暖面前。他身后的男人恶狠狠盯着我,我一不留神水晃出了一点。
郭暖看着我,笑而不语,我心里发毛,天哪!我今天指定得罪了大人物,这可是民国时期的泸江,难不成我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
“我又不是吃人的豺狼,抖这么厉害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
郭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随后说道。
好在这时江嘉树来了,他此刻到来简直是天神下凡。
“少帅。”江嘉树躬身行礼朝郭暖问好。
郭暖的目光在我和江嘉树身上来回移动。
“江先生来此是…”
江嘉树上前把我拉到他身后回道:“顺路接我未婚妻回去。”
我不敢有别的动作,只低着头躲在他身后。郭暖坐直了身子,八卦起来:“未婚妻?江先生平日里冷冷清清,突然冒出一位未婚妻着实给我一个惊喜。”
江嘉树不急不缓道:“父母订下的娃娃亲。”
郭暖更来了兴致,站起身来绕到我旁边,玩味道:“有趣,没想到江先生还信这种隔着肚皮的姻缘。”
“少帅说笑了,父母之言不敢违背。”
“可否再讨一杯水,在下口渴的很。”郭暖边说着边看向我。
我看向江嘉树,向他寻求意见,江嘉树微微点头。
不一会儿,一杯温水又递到郭暖面前,他接水时的手指有意一般划过我的手背,吓得我一哆嗦。
喝过水后,郭暖带着他的狗腿子利索地离开了。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我长舒一口气。
江嘉树取笑我道:“平日在我面前乖张得很,刚刚可安静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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