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公子答话,肯定也一样是拿竹简作晚膳的。”
景宴没想到小姑娘还敢接话,调笑的话没说出口。
铃兰接着又说:“那日来与公子相看的人,肯定个个都和公子一样,是吃竹筒饭的人。”
好,这竹简文字到了小吃货的嘴里就变成了容器。
“但是京中爱慕公子之人肯定不止这两三个女子,一定有爱吃炊饼的。”
后半句小小声到快要听不见,小姑娘今日非要和炊饼过不去了。
景宴展颜,这一世当真与前世不同,前世景宴也偶尔出宫,宫外的风声多少也知道一些,正是因为朝中权贵具是不看好景宴,景宴才愤而入军,远走边外,多年未归。
“那去城东市集买两个酿元子吧,可惜掺了点酒,铃兰可吃不得。”
铃兰晴天霹雳,酿元子她在宫中早就听说了,眼馋许久,这快要到嘴边的元子咕咚咕咚离自己远去,铃兰心里好苦。
待二人走后,茶馆里间走出个人影,长发竖起高髻,面若桃花,身着一身紫绿丝袍,外罩一件墨绿轻衫,摇着白团圆扇,倚着门扇,久久看着方才三人的席位,舒尔一笑。
“不想这神秘如六皇子是这样一个爱逗趣的人,着实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