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也没用,他都要急出眼泪了,现在走也来不及了。
许野汶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脸盆,很干净,他给程纵,说:“用吧。”
程纵不知所措的看许野汶,许野汶轻声说:“干净的。”
程纵闹了大红脸,甚至想问许野汶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瓶子,而是给他一个洗脸盆。他问不出口。在经历一番斗争后,程纵妥协的说:“那你出去。”
“不用。”许野汶施施然的坐着,一霎时,程纵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要看。程纵连脖子也红了,难为情的说:“你出去吧。”
“不急了?”许野汶反问。
程纵脸红的像一匹布,耻人的水声冲破他的防线,窗外的老榆树在初秋的风里抖落枯叶,萧瑟的风使人打了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