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会吗?就答应。”
“会。”
司景明躺在沙滩椅上,怀疑地笑了一声,其实也很洒脱:“费了那么大力气把金池地产钓进来,你又不打算做,我跟你要,你也不愿意给,算了,瞒着我,也正常。”
“没费多少力气。”他很平淡。
“陆总都亲自作陪,请金池的大小姐共进晚餐了。”司景明的心跳变得有点快了,表面平静,实际脑中却完全不能细想他们当日是怎么面对面就餐和碰杯的。
如果陆寒卿也将牛排切成刚好入口的大小,给金妍,司景明就要疯了。凭什么,金妍又为你做过什么。
“你妈妈希望你成家,原本也有些属意金小姐,我总归不太放心,见了一面。”
司景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没用又有用。陆寒卿的这些话里,给了他一些东西,可是偏偏就那么浅尝辄止地,给了也没给满,让他全身血液都浮起一种燥热和异痒来。
“你怎么没告诉我妈,我想睡的是你。”
他说得露骨,恶意地要侵犯陆寒卿的边界。有时候,宁愿陆寒卿能声嘶力竭地和他吵一架,把浓烈的个人情绪砸向他,报复性地要求司景明,再揉进身体。
可是陆寒卿却神色如常,自己有条不紊收好了东西。回来对司景明伸手,要拉他起来的动作染了少有的自在,放松多过了常见的雷厉风行。
司景明躺在椅子里没动,任由这位在陆家说一不二的人,空着手举在那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