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忠吃了一惊,赶紧把钱给挡了回去,“方云唉,你有这个心,俺和村支委就知足哩,你一个女娃娃家挣钱有多难,俺难道不清楚哩,那受的委屈肯定比天大,你这也是血汗钱,俺怎么有脸收得下哩!”
“仁忠支书,俺这是捐给村里的,只想为村里做点事儿,这钱您知道就行,不要和村里说是俺捐的,您要是不收,俺就给您跪下不起来!”方云说着,还真准备给仁忠跪下来。
吓得仁忠赶紧把她扶住,无奈地说:“好,好,俺收下,俺代表村里谢谢你,你这个闺女啊,凡事都为别人想,一点都不为自己想,以后还有好多苦头吃哩!”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
有了这十五万巨资,挖起河来就差不多了,仁旗也打招呼让姚国伍的建筑公司调来两辆挖土机,象征性的只收个工钱,干了几个月,就基本把河道挖成型了,村民们只要再清理一下河床,加固下护坡就可以了。
经过又一次的出夫,村民们一起干活,一起拉呱,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大家更加团结了,邻里关系也更加和睦起来,不再眼红和嫉妒邻里的富有,而是从心底里送上真诚的祝福,毕竟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好了,发达了,就算借个应急钱不也是方便的么!连搬到城里的胡红银和宝妹都赶回来给大家送了百来斤的猪头肉,这份对家乡的眷恋已经深深地扎根在每个人的心底。
但也有例外,就比如杜长富一家,方臣不用说,天天打媳妇,懒得出了名,屋顶漏了水也不管不问,就知道打牌赊账。长富和大儿媳妇也是出工不出力,只在工地上混饭吃,打马虎眼,以前还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和他们鬼混,现在村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们一家。
也是在这段时间,方君从东北赶回来了,打了十几年的工,身体有些毛病,腿脚抖得厉害,打算回家来检查一下,也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陈金莲指着他的鼻子骂:“就你个没用的娇贵,人家在外面打工都没个熊事,你这里疼那里疼的,看人家长湖,月月寄大把的钱回来,你看看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回来干吗,等我们养你么!”
骂完后,把一床脏不拉几的被子扔到堆杂物的西偏屋,里面老鼠乱窜,“以后你就睡这里边儿!”
金莲再骂,方君也不敢回嘴,强忍着。他好几年没尝过鲜了,一把拉住金莲的胳膊,紧紧地钳住她,扒开******,不断地用******面磨蹭着她的******,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不断地******,嘴里哼哼唧唧的,像发了羊痫风一样。
金莲一脚踹开他,两手狠狠地扑打着自己*****************,嘲笑地说:“瞧你那个没用的熊样儿,结婚后就没办成几回真事儿,跟了你也算倒了八辈子霉了!”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长富也骂骂咧咧的,“吃完也不知道去刷锅刷碗,我和金莲在工地干了一天活了,累得要命,你回来就知道吃吃吃!”
方君收拾完后,回到偏屋里睡觉,半夜里听见金莲屋里有音儿,就悄悄爬起来,在她窗户前支棱着耳朵听。
金莲正在******,压在……的正是长富,“爹,你使点劲儿,就像刨地那样,狠狠地使劲儿!”
长富咬着牙,边******边叫:“俺不信弄******儿!”
听得方君心里又气又痒。天亮了,方君就在院子里不断地撒泼打滚,使劲呼自己巴掌,打得嘴里鼻子都是血。
他瘫痪的大儿子坐在小木车子傻呵呵地笑:“爹,你打得不响,你得使劲呼,呱呱地呼!”
“大猛儿,滚你娘逼的,连你个傻子也笑话俺,俺不是你爹,你爹是狗杂种,你这个残废就是报应!俺那个狗日的爹杀了俺娘,你娘有一天也得被你爹杀了,咱俩都是傻子,谁也别看不起谁,都没得媳妇,都是烂狗子命!”方君伸出手想打他一巴掌,想了想又抽了回来。
长富和金莲去工地干活去了,也没人理他,随便他在那里打自己。看着他俩走远了,方君也住了手,自言自语说:“你们看不见,我还不打哩,以为我真是傻子啊!”方君每天都打自己巴掌,村里人都以为他疯了,但也没人管没人问,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谁会在意他。
一个下大雨的晚上,长富和金莲在屋里厮混,…………………………………………………………………………………………………………。
第二天,长富硬挺挺地躺在床上,死了!方君把他爹砸死了,仁忠带着村里的人过来查看,方君站在院子里,浑身是泥,一直扑腾着笑。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仁忠带着一群人看着,叹了一口气说。
疯子杀人,还是自己家的人,这警也不用报了,直接拉到火化厂,回来发丧。方臣不出一分钱,他说他爹不是他砸死的,他也没钱,谁砸的谁出。其实也怪不得他不出,他一分钱没有,堂屋顶都成窗户了,白天可以看太阳,晚上可以看星星,老婆也被他揍跑了,就剩下他自己成天躲在像狗洞一样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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