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鼓起勇气去无名啤酒厂找到他们的董事长刘梓良。
“刘董,我是福云玻璃制造厂的杜方云,以前和贵厂一直合作融洽,我们从未有过一次延期交货,贵厂给我们付款也很及时,我代表我们曹厂长感谢刘董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是我们重新拟制的一份合作计划,请刘董过目。”说着,将材料递到刘梓良桌前。
刘梓良根本不关心计划书的事儿,看见方云如此漂亮大方又有涵养,顿时色迷心窍,眼放绿光,接过材料的时候,顺势抓住方云的手。吓得方云赶紧缩了回去,一脸的惊恐。
方云的反应更让刘梓良饥渴难耐,但他还是忍了下来,笑眯眯说:“一切都好说,今天晚上,不,今天不行,明天晚上,在和平饭店我做东,咱们好好探讨一下合作的事儿!”
方云赶紧从办公室退了出来,正巧碰见一个身姿妖娆的少妇,浑身胭脂味,挺着硕大的胸脯走进办公室,顺溜地关上了门。
“刘董,我们的财神爷,下个月的订单你可要多给我们耀星一些!我和我们李厂长今天请您赏个光小聚一下,老地方哟!”那名少妇一脸狐睸,嗲声嗲气地说。
“我今天没空,明天也没空,我这里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刘梓良不耐烦地说。
那名少妇悻悻地快步走出来了,从方云身边经过,都不抬头看她一眼,嘴里嘟囔着说:“这死老头子吃炝药了,以前见了我好得不得了,今天正眼也不瞧我一下,亏了我这身刚买的新衣服。”
方云回去后,心绪不宁,如果明天不去,厂里的订单肯定就黄了,以后也别想再做了。可如果去了,她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儿,那名少妇的言语和刘梓良的态度已经让她深深地意识到,无名啤酒厂的订单根本不是靠谈出来的。
曹福云心脏不好,方云也没办法和他商量此事,志刚又毫无主见,更是不行。
方云忽然想到一个人,她走进办公室拿起电话,“喂,财政局吗,帮我找一下穆科长。”此时俊容已经是预算科的副科长了,方云跟俊容把这事儿详细地说了一番。
“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呢,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你别担心了,咱们现在是社会主义法治社会了,谁还敢胡来,你把合同准备好,生意能谈就谈,谈不成拉倒,以后让你成浩姐夫给你引荐一些区里的企业。”俊容已经把方云当成自己人了,一点也不见外。
方云一般不愿意麻烦人,但在她心里俊容和别人不一样。从小到大,在她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俊容的帮助才让她挺了过来,没有俊容就没有她方云的今天。
听到俊容的话,方云一下子心安下来,又详细修改了一下合同,一些决策的事儿她已经可以自己做主了。
第二天晚上,刘梓良坐在和平饭店的小包厢里,两张桌位,摆上了红酒,他闭着眼睛,哼着京剧智取威虎山,等待着佳人的到来。
俊容把弟弟姚金虎也带来了,方云带了一名业务员,四人走进包厢,“哟,刘董真是好雅兴,唱起京剧来了,我们财政局年底搞联欢会,到时邀请刘董也给我们唱一出?”俊容笑着打招呼说。
刘梓良的表弟是副县长,但不是常务,分管农林水,在一般人眼里权力已经是很大了。但姚国伍的建筑公司业务更大,一般都是和书记、县长直接对接,而且俊容的后面还有人大主任以及父亲组织部的关系,刘梓良是老江湖,又怎能不知其中的门道,别人的排面比自己硬得很。
“哎呀,原来是咱们县的财神爷,不,是财神娘娘,哟,还有姚大公子,不,姚大经理。”刘梓良站起来,看了一下包厢,刚想叫服务员。
“刘董,您移一下驾吧,这次我做东,包厢都安排好了。”姚金虎虽然也是个狠角色,但混惯了黑白两道,也知道什么时候拿捏分寸,何况还有他姐在场,也不敢太造次。
刘梓良也不敢不从,跟着他们来到了大包厢。
“刘董,方云是我妹妹,我也不懂生意,有什么业务你们自己谈,只要合理、合规、合法,我们不干涉,当然,我们也不会让刘董为难,这毕竟是你的生意,主导权在您手上。”落座之后,俊容笑着说,招呼方云坐在她的旁边,让姚金虎陪着刘梓良。
“穆科长,生意算个球啊,咱不谈这个,呆会儿我打电话让业务经理来处理就是了,好不容易凑一起,机会难得,还要多向穆大科长请教请教。”刘梓良再也不敢起色心了,一脸陪笑说。
“刘董,您太客气了,我们作为晚辈,应该多向您请教才是,今晚我和方云就不喝酒了,让金虎陪您!”还没等她话说完,姚金虎就给刘梓良满上一大杯白酒,也给自己倒了满杯。
“我们无名啤酒厂也是咱们兴曲县的龙头企业了,这两年一直想扩大生产规模,可旁边的地就是征不下来,你说这厂房盖不了,产量就上不去,一来影响企业的发展,二来也影响咱们县的经济发展,穆科长,你说是不是?”刘梓良敬了一口酒说。
俊容以茶代酒,回笑说:“刘董,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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