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道歉,我们和好吧!”说着,伸手白嫩的手。
新宇当然知道见好就收,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卢盼溪将一包米偷偷塞给新宇,低声俏皮说:“怎么样,这段时间断粮的滋味不好受吧!”
新宇用手轻轻弹了一下卢盼溪的耳朵,卢盼溪心中一漾,竟有种恋爱的感觉,一种愉悦的欢快遍布全身。
俊风收到了随身听后,心情激动不已,听着里面的歌曲,他又不自觉地想到了方云。周六的下午,他去了趟地毯厂,把方云约了出来。
方云穿着一件紫色上衣,衬着她皎白的脸庞,让人又怜又爱。
“方云,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俊风仿佛看上了瘾。
方云莞尔一笑,说:“这是俊容姐给我的啊,现在我穿上了,你也得叫我姐了!”
两人来到沂桥边,俊风给方云戴上耳机。听着舒缓的音乐,看着静谧的河水,方云仿佛进入音乐的世界,闭上眼睛,想象着一切。俊风坐在方云的旁边,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心中畅然,幸福无比。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俊风,你现在上高二了,学习也肯定更紧张了,还是不要经常出来了,免得耽误学习。”听了一会儿,方云摘下耳机说。
“经常?我一个月还见不到你一次,这还算是经常吗?”俊风笑着说,“这个随身听送给你了,你可以一边干活,一边听音乐,这样也不会觉得太辛苦了!”
方云知道这个随身听肯定不便宜,便说:“地毯厂的女孩子可多着呢,一边聊天一边做活,轻松得很,哪还需要听什么音乐呢!”
俊风没听她解释,直接塞进她的包里,“下个月是我们十九岁生日了,就当是送你的生日礼物好了!”
方云没有说话,虽然她已然能够撑起一个家了,但她内心仍然渴望一份爱,让她那颗坚强的心可以柔软一会儿,哪怕片刻也好。她太累了,承担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一切。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方云看天色已晚,跟俊风说道。
俊风刚起身,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他,“俊风,俊风,是你吗?”
俊风还没瞧见,那人就一阵风跑过来了,正是卢盼溪,她惊讶地说:“想不到在这儿也能碰见你啊!你不是在区五中附近住吗?”
“噢,那是我阿姨家,我自己家就在兴曲县,再说离市里也不算太远,周末有空就回家了。”此时碰见她,俊风也有些尴尬。
卢盼溪见有陌生人在,随口问道:“这位同学,你是几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呢?我叫卢盼溪,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杜方云,不在兴曲一中上学。”俊风赶紧替方云回答。
“哟,那肯定是你五中的同学啦,这么漂亮!”卢盼溪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方云的手。忽然“啊!”的一声猛然松开了。
卢盼溪发现方云的手粗糙得很,握起来硌得生疼,像被针网扎了一样,她想都没想就赶紧抽了回来。
方云哑然一笑,“我早就不上学了,我在地毯厂打工,这双手经常拉梭机,已经起了好几层茧子了,真是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
卢盼溪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鲁莽,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回头问俊风说:“你上次的那首诗词在我们学校反响不错唉,我也写了一首卜算子咏梅,当然肯定没有你和陆游写得好,我正想找你帮我改改呢,我先念给你听几句啊!”
“风吹千里柔,花开半山香,俏枝处处飞红雪,那堪归何方……”
俊风看看默默无语的方云,并没有心情听卢盼溪念诗词。
“唉,你尊不尊重原创作者嘛,人家很认真地在和你交流唉!”卢盼溪见俊风心不在焉的,很是生气,嘟着嘴巴看向俊风。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俊风无奈应付着。
卢盼溪不高兴地说:“看来是我打扰你们聊天了,那我还是走了,等有时间还是去你家里探讨吧!”
卢盼溪还是很有礼貌地笑着和方云打招呼,“拜拜!”
“再见!”方云也回笑了一句。
等卢盼溪走了,俊风慌忙跟方云解释说:“她,她是卢县长的女儿,在县一中上学,是在我一个阿姨家吃饭认识的,也不是很熟!”
其实熟不熟又有什么关系呢,方云已经不关心这个了。她知道,自己和俊风的距离已经远了,以后只会越来越远。在她的生活里,只有干活,只有姐妹间的那些杂言碎语,这就是她的全部世界。但俊风的生活中,有文化,有艺术,有一切高尚的东西,这是她不能理解,也琢磨不透的,正如她不懂卢盼溪的那首诗词一样。
方云在前面默默地走,俊风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方云找到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回家,刚想走,俊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方云,你相信我,我不会抛弃你的,永远都不会,你在我心目中是谁也取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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