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苦…带着她的脸、她的眼都开始皱巴起来,像是缺了水的果干,开始干瘪收缩。
沈香龄强忍着酸意往外跑去扶着柱子:“呕——。”
谢钰听着声音笑出了声,他拿着卷着的书抵着嘴,肩膀不停地抖动起来,外面传来吐的声音,接着一声愤怒的“谢钰!!”冲上云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钰笑得斜靠在了桌上,还未吃的半块橘子还放在桌上不停地左右摇摆着。
真真是有趣极了,要说沈香龄方才的脸像什么,应当是有了十八个褶的包子。
“谢钰!!”
叮铃当啷的声音从远到近,很快地又来到了谢钰的眼前,还未反应过来沈香龄就已扑向谢钰将他压在榻上。
谢钰个头蹿得很快,高了沈香龄有一个半头,沈香龄只好两腿岔开压住他的腰,两只手想要揪谢钰的脸撒气:“你诓骗我吃酸橘子!你明知道那个、呸、有多酸!”
谢钰轻巧地抓住她挥舞的手腕,一边求饶,一边脑袋左右避让道:“我知错了,我知错。”
“我就说方才你为何突然不出声。”
沈香龄根本没办法制住他,看向从桌上滚落的橘子脑中突然有了法子,她刚想抽手,就见谢钰已半起身靠在墙上,将她的胳膊牢牢抓住,不仅如此还往上抬了抬,以一个不可一世的姿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沈香龄努着嘴,她用力地拔了拔:“嗯——!”
谢钰笑的肚子痛,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好妹妹,我错了。我如今也算是你的夫子、半个哥哥,就饶了我这回吧。”
沈香龄不服气:“哼,你少来!我就不信了,我今日定要将剩下的半块喂给你。”
她脑袋用力往后仰,两支胳膊向自己胸前拉扯,谢钰劝道,“我嘴里根本就尝不出味道,不是故意的。等下我一抽手你就得飞出去了,要不这样,我们一人退一步,我松手放过你,你从我身上下去,可好?”
什么尝不出味道?沈香龄才不信他胡诌的,她道:“不!我就不信了!”她势必要报仇,她就不信挣脱不了。
挣扎半晌,谢钰的手如同锁链紧紧桎梏住她,果然是从小就练武的,力气真大。即将陷入困境时,沈香龄下本身开始动弹,手被抓住了,我的腿又没有。
她跨坐在谢钰腰间,只得用膝盖移动用力地往后挪动,谢钰看出她的念头轻轻一颠她就又荡回了腰间。
沈香龄看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快速地移动着膝盖,两只腿伸直了想要触到地,只一刻沈香龄就像是平躺在谢钰身上叠在了一起。
谢钰的身子骤然僵硬起来,还未反应过来,在一瞬间,沈香龄的手就被松开,人直接被谢钰从塌上推了下来。
“???”
沈香龄趴坐在地上,屁股有点疼,人还有些懵。
“你干嘛突然推我!”沈香龄睁大眼,莫名其妙地看着榻上一脸堂皇的谢钰。“你松手不就得了。”她嘟囔着站起身,摸了摸摔疼的屁股。
谢钰愣怔地看着她:“抱歉。”他低声道像是没缓过来,人如同丢了魂一般。在沈香龄站起身后他又惊慌失措地从榻上走了下来,往屋外去了。
沈香龄都没来得及反应,她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是突然怎么了呀?我很吓人么?
第二日第三日,一连几日都碰见过谢钰,沈香龄怀疑他是在躲着自己,可为何?
她想不明白。
这几日到谢府去玩护院说公子有事不便见客。不是说谢大人在府里不行,就说今日黍离先生管得严。
她自从同谢钰成了朋友,同黍离先生也有了几年的交情,怎么就不便见客了?
沈香龄站在边门,她小小一个,护院看着她在自己眼里宛如一个猫儿的大小。这沈姑娘倒是不怎么长个,几年过去了还是一个小娃娃的样子。护院左看看右看看,虽不忍心还是说:“公子说谢大人今日在府。”
沈香龄瞪着护院,她嘟着嘴:“奇怪,怎么突然有事了也没同我说。”沈香龄抬头看向护院,“他这几日是又被罚了吗?”
护院摇头:“府内的事小的不好说,只能告诉沈姑娘这几日公子都有些忙抽不开身,要不姑娘过几日再来看看?”
说完,沈姑娘当即露出失落的模样。护院想,公子对沈姑娘明明上心得很,每日都会来问沈姑娘有无来过,一天不落。只不过这对青梅竹马不知是闹了什么别扭,公子生了闷气只他说吩咐不便见客就让沈姑娘回去好好歇息。
许是过几日就好了罢。
这公子同沈姑娘倒是有趣,他以为沈姑娘同公子早已是一对鸳鸯,怎么如今看着好似都还没开窍呢?难道是公子还未开蒙?
沈香龄失落地低头:“好叭…”她点着脚尖,转身回府。
也只是片刻,沈香龄就想通了,既然谢钰这几日没空陪自己玩,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