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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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_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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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又冷下来,沈叙白话不多,但也受不了那种冷冰冰的气氛,再加上祝禾棠总是冷着脸,他可谓是不寒而栗。

    林默缄接过盆子,将靠窗摆放的木桌拉到客厅中间,“厨房里的东西能动吗?”

    祝禾棠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交的房租只是睡觉睡床的钱?”

    “小丫头的嘴真厉害。”林默缄毫不吝啬地夸奖,但沈叙白没听出什么很好的意思。

    林默缄为人坦率真诚,讲究以诚相待,话说的直一些也正常,沈叙白心想。

    张伯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上楼,毕竟是刚开发建的房子,没电梯,上上下下全靠水泥楼梯扶持,这房子年龄不大,也就十年。

    但现在经济发展快,保不准这里在几年之后就是废楼。

    沈叙白扶着张伯落座,春末跟夏初这一段时间是最乱的,大家全是凭个人感觉穿衣服,大街上能看到穿棉服的,就能看到穿背心的,乱七八糟,穿的都是些四不像。

    张伯年纪大,但一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窥万事于心间,晓千物于脑海,就没有他看不透的事情,也自然包括沈叙白和林默缄的关系。

    “对咯!”张伯扶着拐杖的手一拍,“今天还有个来租房的,我看着还挺年轻,就在四楼对面,棠棠,去给人家喊来一起吃。”

    祝禾棠应了声,下楼去找。

    沈叙白跟着林默缄一起收拾桌子,张伯咳了声,“我说你们啊。”

    沈叙白一抖,讪笑着回头:“怎么了,张伯。”

    张伯半撩眼皮,“你们真不是背着家人来这里的?不是私奔吧?我可告诉你们了,在我这儿住一天,我各个地方都伺候好你们,不跟邻居吵架,不闹矛盾,大家乐乐呵呵在一起。”

    “那肯定不是背着父母啊!”林默缄接话。

    张伯抬起拐杖又落下,棍底和地板发出闷响,他厉颜斥道,“你闭嘴!那个孩子说!我看你这人就是那种年轻时候就老成,等老了还是油嘴滑舌!”

    林默缄笑笑,“您瞧瞧您这脾气,我哪儿老了,不过才三十而已,离老还早着呢。”

    沈叙白嗫嚅道,“跟父母说过的,我是来滨海上大学,家人都知道的。”

    张伯沉吟片刻,“那怎么不住宿舍啊?跟舍友处不来?”

    林默缄插嘴,“不是,跟舍友处得来。”

    张伯斥道,“你还说?!来,你说。”

    沈叙白转身求助于林默缄,但对方已经被张伯逼得节节败退,他回了句,“确实处得来,没什么矛盾。”

    张伯心思缜密得很,就是两人不说,他也看得出来,偏头嘀咕,“你给我注意好了,别在这儿搞出什么来了!”

    “张伯,我什么人您还不放心吗?”林默缄笑道,一手牵上沈叙白的手让他放松,沈叙白紧绷的神经的确缓和了不少。

    张伯努努嘴,手指翘起来指他,“我还真不放心,现在多少alpha受神经病毒影响发狂的?你心里没数,我还不知道吗?”

    林默缄竖起手指比天发誓,“我肯定按时注射抑制剂,保证不乱来。”

    张伯没接话,只是叹气。

    祝禾棠带人上来,是个长相美艳的女人,八成也是个oga,后颈还贴着隔热贴,身上那身绸缎面裙子和这里的坏境很不搭。

    她撩了撩长发,天热了,长发下闷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滋味并不好受,祝禾棠眼尖,从窗台的盒子里找出一个皮筋给她,“姐,头发累赘就绑上。”

    女人点点头,笑起来很明媚,“谢谢,谢谢。”

    张伯上来就招呼她落座,“是清晏吧?今天第一天来,我听说你是来滨海旅游的,打算住多久啊?”

    清晏是海清河晏的“清晏”,张伯记得准也是因为这四个字,他喜欢,也因为这个名字偏袒这个女人,再加上她姓阮,张伯旧时也有过一位姓阮的故人。

    像“阮”姓于他而言就是钉在记忆里的那枚铁钉,被记忆长河浸蚀得生了锈,也依旧纹丝不动,但故人已逝,记忆永存。

    阮清晏也不局促,坐在他身旁,“还不知道住多久,我来滨海旅游,还是想多转转,如果这里好的话,我就定居了。”

    “……你是台湾那边的?”张伯皱起眉头,“听你口音不像是滨海本地人。”

    阮清晏莞尔,“张伯耳朵真厉害,我是台湾人,但是台湾大陆一家亲嘛!我说普通话还不太标准,您别笑话我就行。”

    张伯摆摆手,嗓音颇是豪气,“嗨呀!瞧瞧你说的话,那有什么好笑话的?!那你吃的惯这里的饭吗?今天我想着大家都在,正好煮个火锅吃!”

    “那挺好的呀,我不挑食。”阮清晏细长眼睛很漂亮,笑起来满目春风,嗓音也很甜,但是不嗲气,她耸耸肩,“跟你待在一起很舒服。”

    祝禾棠去厨房翻出一个糖瓜吃,甜得有些腻,她喝水冲散了甜味,被沈叙白盯着手掌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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