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大炮和刀枪,在战争来临之前,达南是一个一年四季都是春天的国家!”
“我请求您来这里看看,肢体残缺不一的子民,破烂不堪的房屋街道,还有我们这撕心裂肺的心情!”
“我求您纡尊降贵前来看一眼,我昨天失去了我的父母,今天又收到我哥哥丧命的消息,达南只剩女人和小孩了,她们之中还有不过十几岁的孩子,战场只剩一群孩子在使用在他们看来本该是玩具的枪支了!”
“求您施恩怜悯我们吧!”
“政策者间的矛盾纠纷不该用战争降罪给他的子民啊!我们正是因为相信你们才成为你们的子民的啊!”
“公爵啊!停手吧,已经到了要牺牲婴儿的时候了,请您为孩子们心软一次吧!”
“亲爱的公爵啊——”
公爵看向屋外的硝烟,整个国家只有他的房间是整洁的,正因为他是政策者,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他垂眼看着面前的台阶,一阶之下仍是一阶,无止无休。
他再次拿起话筒,以悲痛的心情询问,“我们的士兵伤亡有多少?”
士兵汇报说:“从一周前到现在,伤亡人数总计一万人。”
“……”公爵也因此感受到空前的筋疲力竭,他说,“请那位女士传授给我们的子民纺织技术和种植技术,在看到成果之前不再发动任何或大或小的战争,如果成果令子民满意,我会签订五年期的和平条例。”
“那……这位女士是否曾觐见过这位公爵呢?”斯菲德眼眶湿润。
格斯特摇头,“从未见过,甚至连一张相片都没有。这位女士很了不起,只用了半年就让另一个国家的子民吃上了饱饭,公爵签订了和平条例,并说明自己终生不娶。”
斯菲德问,“这位公爵爱上了那位女士?”
“是的。”
“无法迎娶她过门的原因是什么?两国签订和平条例前的战争?”
“并不是,这位女士冒着必死无疑的危险和公爵谈判,她真正值得被人热爱的是她的勇气,而非她的身体。”
“那倒是,她的确是位值得所有人歌颂的女士。那故事的最后呢?”
格斯特脸上带着沉思默想的神情,垂下眼睛说,“故事的最后是每当有人提到这两位都会因他们之间纯粹的爱情感叹。”
斯菲德懒散踢开路边的石子,“所以达南变成小镇的原因是——那场战争带走了太多生命,这大片的土地便拱让给马匹和羊群了?”
“是的,伊思先生您很聪明。”
“过奖了,我想知道您是如何知晓这位公爵的心事的呢?”
“我是他的弟弟,不过现在在达南上学工作,嗯……其实我也曾偷偷去看望过那位女士。”
“哦?”斯菲德略显惊讶,“那她究竟是怎样一位女士呢?”
“和生命之母一样柔和的月亮。”
斯菲德:“女性本身就是温凉的月亮,这个称呼并不与她相配。很多古学者都将女性比作具有阴柔美的月亮,可那日站在冷雨中的她足以成为所有人的太阳。”
“是的,不过经您这一说,我更觉得她是一把割开阴云的长剑。”格斯特说。
斯菲德用脚在碎石子上沙沙地滑动,“如果她当时真的拥有抉择权,以她的远见,定不会发动这场战争。”
“您说的对。”格斯特轻松地叹了一口气,颇为好奇道,“我有一处不太明白的地方,您以前似乎提过,费尔南先生要到玫瑰园去。那他口中的玫瑰园究竟是什么?”
斯菲德笑道,“嗯……其实我不清楚,但我可以给您简单说一说费尔南公爵和韦维尔夫人的爱情故事。”
费尔南和韦维尔结识于一次旅行中,韦维尔是个不折不扣的旅行家,甚至算得上冒险家。
命运总以智慧精妙的方式让两个本该相遇的人在一起,经年累月积攒起的运气花空的瞬间,人类真正听到了命运的回响。
韦维尔穿戴齐全,一双修剪好的指甲内藏着污垢,也就在她最为疲惫的时刻,费尔南跪下向她求婚,“请您接受我的爱意。”
韦维尔大张嘴巴,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和声音,“我想你只是喝多了,或者刚烤好的鱼没有熟,你中毒了?”
“没有,韦维尔我十分清醒,我确保我没有喝醉,而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向你表达我对你的爱意。”
韦维尔看着远处的岩石,他们正坐在一块硕大的石头上,脚下即是溪流,她念叨着,“哦,天啊上帝快救救我。”
她转身看着费尔南,伸出自己那双脏兮兮的手,“嘿!先生你看好,我完全就是个野人!常年在外面‘流浪’的我几乎变成原始的野猴子,连刀叉都不会使用,只会抓着饭菜混着泥垢吃!你娶我回去只会被那群贵族调侃——嘿!瞧那个傻小子,娶了个巫婆回家,简直就是个疯子!”
“但我真心实意爱着你。”
韦维尔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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