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3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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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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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与你说强扭的瓜不甜?有些东西,若不早日拧下来,万一被旁人先一步摘了,那可如何是好?”

    拓跋宁安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温言。

    明明前世温言待她那样好,拓跋宁安原以为温言心中当有她的一点位置。

    为何温言会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

    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拓跋宁安都想着求得圣旨许她与温言在一起。

    她想把这颗瓜拧下来,至于这瓜到底甜不甜,她好像真的从未想过。

    只是前世她于宫里没什么地位,故而哀求来的恩典也会被轻易驳回。

    这一世,她的母妃倚仗着宫外的势力,地位虽不及大皇子,在朝中却也能说得上话。拓跋宁安从前虽不屑参与后宫中的斗争,可有些事情,若不参与,便会被人欺凌。

    可以分割的权力只有那些,她若不争,便会被那几个皇子夺走。若由着皇子掌权,朝中的公主便会无休止地被派出去和亲以平干戈,天下间的女子也会面临诸多苦楚。

    拓跋宁安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地位,她又怎么舍得轻易放温言离开。

    不论是出于私心,还是为了稳固自身的地位,她都得把温言留在府上。

    眼见着拓跋宁安一步步靠近自己,温言往后缩了缩,她下意识抓紧了榻上柔软的绸缎,直到退无可退,才道:“公主,我才从那烟花之地出来,还未曾沐浴,恐脏了您的床……”

    上次公主抓她回来,只把她洗干净便又放了回去,大约便是嫌她又脏又臭。今日她身上虽没有酒气,但染上了脂粉气,想来公主也是不喜的。

    看出了温言眼中的惊慌失措,拓跋宁安有些满意地勾了勾唇。

    这般胆子小,稍一逗弄便会害怕,想来不是真的放浪形骸。既然如此,她便不再为难温言。

    只是,放温言回去之前,拓跋宁安还是想要逗逗温言。

    她托起温言的下巴,温言那白皙的肌肤不可察觉地染上了绯红。见她如此紧张,拓跋宁安调笑道:“那么沐浴之后,你便要留在此处侍奉本公主?”

    温言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公主,您当真要我侍奉?”

    眼前的公主身着华服,眉目含情,红唇微扬,只是美得不可方物。

    瞧公主这架势,倒不像是要对她做什么,更像是要她做些什么。

    可她该如何去做呢?

    温言只觉得,面对眼前这等绝色,即便被养在府上做玩物,温言也觉得吃亏的不是自己。

    要不她就从了公主?

    不对不对,她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她这一世虽不打算做什么高风亮节之人,但这般境地若被娘亲知道了,实在不太好。

    只是这位公主几次三番地要抓她,如此“情根深种”,她再拒绝,倒有些不识好歹了。

    温言仔细想了想,她虽未行过那事,却也知道大概。纵然前世她见惯了大场面,朝堂上的腥风血雨她从不会畏惧。

    温言深吸了两口气,再抬头对上这双凤眼,还是不免紧张了起来。

    拓跋宁安见温言只一味吞咽,她挑眉,“你不愿意?”

    温言垂眸,瞧了眼自己的手。她虽未干活什么粗活,但她常年握笔,一双手虽干净,却也比不得大家小姐那般十指纤纤。

    好在指甲修剪的还算圆润,应该不至于伤着公主。

    可她毕竟未曾做过那些事,还是少不得紧张。

    如今宁安公主目光灼灼,她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并非不愿意,只是我……”

    温言说着,耳尖已经不自觉泛红。

    与这位公主相处起来实在麻烦,她能猜得出朝中那些不怀好意的大臣在想些什么,却猜不出拓跋宁安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只是什么?”拓跋宁安原想着逗逗温言,眼见着温言耳尖已然红透,她只觉得喉咙有几分干涩。

    这样的温言倒是她前世未曾见过的。

    前世于冷宫之中,她倒是听路过的宫女提起这位“新科状元”。宫女们都说,这位状元郎不仅文采出众,模样更是出挑,站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瞧见她。

    放眼望去,风姿最出众的便是。

    当初温言于朝堂上力排众议要皇帝莫要让公主受辱,莫要让大昭受辱。她以一人之力堵住了那群老臣之口,如此胆识,叫人忍不住佩服,更忍不住倾慕。

    也是听说了温言的事情,拓跋宁安才有了走出冷宫的心思。

    不知为何,拓跋宁安虽未见过温言,但她觉得,温言定是这世间最与众不同之人。

    她生于帝王之家,见惯了男子的无情。但她隐约觉得,温言与那些人不一样。

    直到得知温言是女儿身,拓跋宁安既欢喜,又担忧。

    她既因温言与那些薄情寡义之人不同而欢喜,也担心温言女儿家的身份会给她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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