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锁住她,“哦?卿卿为何如此说?”
此刻的她倒是大胆了些,抽回手后上前两步,以他教她的姿态看着他,“因为尊上今日提到她时,未再惩罚谕儿。”
这一词用得巧妙,连跪都舍不得,又怎会舍得罚她呢?
林毓在这南阳多年,这一点更是清楚无比,听她所言,林毓脸色霎时一白,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她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南戚闻言,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凌谕,却顺着她的话答:“卿卿这是在怪本尊,以前责罚太重了?”
凌谕心中一颤,却知这份偷来的温柔不属于她,再唯美也是幻境。只是她不甘心,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谕儿只是……”
南戚却没给她继续说的机会,一只手猛然掐住她的下颚,使她硬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什么?”他轻轻追问,声音温和而诱人,却并不想听任何解释。
“卿卿还是学得不像,那便如你所愿,罚轻些就是了。”南戚说得轻柔,神色无半点波澜,可手中的力道却未减。
好痛啊!十年以来,他从未这么对过她。这也是她恃宠而骄的理由。为何非要自作轻贱,去试探一番!何必自取其辱呢!
不过痛点好,那样迷人而危险的一个人,稍不注意就会沉沦。如此倒是让凌谕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凌谕的眼眶迅速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挤出一句话:“谕儿知错……尊上饶恕。”
南戚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的笑意却更深了几分。他缓缓松开手,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知错?卿卿何错之有?”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仿佛能引人坠入深渊,却期待她的回答。
凌谕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谕儿不会再妄自猜测尊上的心思了。”
南戚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卿卿这是在作何?本尊今日确实欢愉,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