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叫……杜小还是杜鹃来着？反正就是她。老杜当年声称说是去打猎，谁特么信呐，到下游打猎，啧啧啧。”

    ……

    小眼儿后面的话二人便没怎么听了。

    垂眸想着倘若如此，那么他们的猜测应该就是对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遇见狐妖。

    亦或者，是狐妖在选人。

    可是要怎么才能找到死者之间的联系。

    看来，还得再回一趟小小家。

    ……

    老太瞥了二人一眼，面色不太好看，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们回来的目的，坐下说:“你们都知道了？”

    “你既然都清楚，又何必跟我们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这件事情早点办完，不也能早点让你儿子安息吗？”穆语生说。

    “你们知道什么!因为他，家里被戳了多久的脊梁骨，要不是你们非来翻旧账……我只当，没这个儿子了。”

    老太扶着桌边，身子有些哆嗦，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也并非不通情理，只是这件事本就不光彩，她也不想孙女再因此受到什么牵连。

    老太吐了口气，“她爹以前常常不在家，我是真不清楚那些事。”

    “不在家？”

    “他们打猎的，须得提前在山下布置陷阱，又要留人等待东西上套，最后再进城里卖，一趟下来，少则十多天多则就难说了。”

    穆语生突然有了条新思路，不过还需要求证。

    他匆匆找到村长，问村里猎户是否有名册。

    因为上革村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世世代代以打猎为生，早已形成一个严明的捕猎组织，家家户户的打猎者都在村里有登记。

    这样，即使死者的亲人不愿意说，只需通过调查这几年的失踪猎户就也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