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特别想。
这是他三十一年枯槁人生里从未有过的感觉。对比最初一见钟情更加猛烈,姜绒任何不经意的触碰、一颦一笑都无疑在引诱他去违背道德与人伦。
四肢百骸宛如丢进火炉里燃烧殆尽,直至丧失灵魂。
对别人的妻子起反应是可耻的。明明应该克制,但又忍不住沉迷其中。
忽的,他叹了口气。
离开洗手间。
贺竞则平复、清理,回归原样。
他好像与方才的不同。
但姜绒没瞧出来,她将咖啡放置在桌面上,与贺竞则相对而坐,又将糖盒向贺竞则面前推了推。
“不知道你喜欢偏甜的还是苦。”她弯唇笑着。
贺竞则浅尝辄止,眉头微动,醇香浓厚的咖啡滚动在口舌间,“这个味道刚好,我喜欢。”
“你能喜欢就好,我很少做,也是偶尔才来店里。”
贺竞则放下咖啡,视线中心聚焦姜绒。
“嗯……姜小姐,我能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