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做孕期瑜伽的姜绒没注意到。
过了几分钟,鎏纹玻璃桌上的手机仍没有消息通知。
贺竞则打字的手蜷了蜷。
半小时后,女助教结束指导,姜绒这才看到手机的消息。
看到贺竞则的两条消息,竟然过去了半个小时!
天呐……心碎碎的。
姜绒攥紧手心的纸巾,犹豫后,拨了语言电话。
贺竞则挑眉,过了几秒才接,“姜小姐,终于肯理我了。”
漫不经心,男人的嗓音低缓磁沉如同一杯沁人的朗姆酒。
姜绒的耳朵敏感地酥麻了起来。
“……嗯…对不起贺先生,刚才在做瑜伽,所以才没看到消息。”
“嗯,累吗?”
问的有点怪,不符合二人之间身份。姜绒心痒痒的。
“还好。”姜绒问:“你还在店里吗?”
“在,我在等你…消息。”
这下姜绒不得不去了,但语气柔软:“好,劳烦贺先生再等我一会,很快就到。”
简单冲洗,换上保姆递来的衣裙,是纯白色偏修身的长裙,头发随意吹了几下,H 市夏季热,干的快。
纤细的手腕戴着熏香的手串,双C的白色款小手提包,一切无误。即便是怀孕她也要美美的。
咖啡店“Rong”离家不远,几百米的距离,姜绒撑着遮阳伞就当散散步。
大学她念的艺术乐曲专业,钢琴、古筝、小提琴之类的乐器在父母从小培养下,变得游刃有余,一路顺风顺水。
毕业回H 市,父母安心养着她,投资她的咖啡馆,就当给她解解闷儿。而且她与任坪第一次相遇也是在咖啡店。想起来,任坪为了保护她还被歹徒砸伤了额头。
“叮铃铃”,门口风铃声清脆悦耳。
下午人少,店内安静很多。
兼职的小姑娘见老板来了,立马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绒绒姐,好久没见你了。”成乐接过姜绒的包。
姜绒笑着说了句幸苦了,目光寻着店内,贺竞则发来的照片靠窗,很快她找到了他的身影。
他坐姿慵懒,正看着一本财经杂志。今天他与记忆里有细微的不同,金丝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骨上,温润斯文,白色衬衫修饰着独特沉稳的气质,男人长腿交叠,西裤的面料细致。午后阴凉的光线渗过玻璃,疏寒俊美的五官仿佛都染上神圣的光晕,生出一股看久都怕冒犯了他的荒谬感。
姜绒心跳兀地生快,道不明这快的意义。
“……贺先生,久等了。”
贺竞则似是被打扰地抬眸,注视女人的面庞,微薄的唇瓣弯了弯,“还好,正好今天下午有空。”
目光中,小孕妇漂亮纯洁,墨发披散,发尖似乎还润着,相比赶着见自己,一身白裙娇弱可人,心动难捱。
被这样温柔的目光盯着,姜绒感觉骨头都酥麻了。
白嫩的耳朵红透。珠白的小脸也渐渐染上红晕。
说句有违分寸的话,贺竞则简直就是男妖精。好看的令人心动。
“要尝尝我煮的咖啡吗?”
“可以。”
刚好这位置靠吧台近,姜绒少走了几步。
取下黑色的半腰小围裙,要系上的时候犯了难。这将近五个月的肚子也日渐大了起来,姜绒在找不着前台的成乐,但又念及白裙子弄脏了不好清洗。
不知何时贺竞则站在了她身后,“我帮你。”
成熟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清冽的苦木味香水带着点凉寒,心尖抖了抖。
“……嗯,麻烦贺先生了。”
围裙交付的刹那,指尖相处,姜绒小指头痉挛了下,飞速地扭过身子。
贺竞则打量着她肉软的耳垂红的跟血珠子一样,悄悄勾起唇角。
高大的身躯微前倾,香甜的孕味扑满鼻腔,香的贺竞则失神三秒。
黑色小围裙贴在孕肚中间,布料间的摩挲生出莫名的痒,大手穿过柔软的侧腰,又悬于小孕妇的腰臀上。贺竞则怔怔垂眸,澄透的镜框后,黑色睫毛落下一片阴郁晦涩的倒影。
她不及自己肩膀,肩膀生的纤窄,腰肢柔软,秀丽的黑发及腰,湿润的发尖轻扫他手背的肌肤,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十分惹人怜爱,眼神忽的变得极其幽深狂热。
这要是他的就好了。
贺竞则系绳的手发着焦渴兴奋地颤抖。
终于系好了。
“失陪一下。”贺竞则嗓音低哑,说完转身就走。
姜绒不解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但仅仅片刻,便着手煮咖啡的工作。
洗手间。
贺竞则静坐在马桶上,眼镜摘下,骨节流畅的手指覆在脸上,手背上的青色脉络乍凸,薄薄的眼皮轻缓抖着,他想姜绒。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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