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阮软眉头一皱,口中不可控地发出一声闷哼,江摧与笑着,然后用手撩开阮软的衣袍,整个人像条蛇一样滑了下去。
江摧与扎了马尾,长发来不及再收整,只能垂在他肩上,落在他胸口,还有几缕无处可去,它们就落到阮软身上,有些痒。
江摧与在看到的时候嘴里发出一声说不上是笑还是嘲的哼声,他低低喊道:小鬼。
然后他就张开嘴,吃了进去。
阮软觉得时间很长,很长,时间逐渐被拉长,有那么一会儿,他似乎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了,感觉自己在白雾中行走,找不到方向,雾中有白云片片,再往前走去,阮软看到一片青竹。
竹子长在他梦中,他略微愣神,紧接着,就有一双手将他抱在怀中,很温暖,所以他忘了挣扎,只觉得如玉石暖流,阮软喘息着。
他很迷茫…他很无措…用手抓紧了自己的袖子,指尖逐渐泛上粉色,绷紧了般,阮软口中泄出一声轻喘。
很快,他又仰着脖子,一层薄汗浮于肌肤,衬得他的胸口红的可怕,像什么欲水,他咬着自己的唇,鸦羽轻颤,眼中朦朦胧胧垂下一滴泪。
……
江摧与的脸钻出,脸上潮湿欲红,他眨了眨眼睛,有什么挂在他睫毛上,藕断丝连地流了下来,江摧与哑着声笑道:你舍不得我呢。
他探出舌尖,整个人虽然俯视着阮软,但动作又弯了腰,他让阮软仔细看看,从蛇信上滴下来,又落到羊脂玉中。
“小鬼。”
欲色浓重,阮软又被他爬上来压住了,呼吸,不断地呼吸,无法分辨出是谁的呼吸,耳朵被人轻咬,喉结被舔食,指尖被含住,然后一根一根细细舔咬,在江摧与想再次落到他唇上时阮软抬起了胳膊,越过江摧与的肩膀,长袖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如青竹的手腕,阮软用手指指着江摧与腰间。
他说:这个。
阮软再伸手,轻轻一碰,把他腰上的储物袋拿了下来,江摧与的手扣在他手腕上,警告般压紧,阮软恍若未闻,只是输入灵力,然后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
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袖珍花纸伞,阮?把这把伞塞到了江摧与手中,阮软说:我会给你更多。
江摧与审视着他的眼睛。
阮软的眉头扯了下来,他说:打开它。
……这是什么?
会让你喜欢的东西。
幻境?
阮软的手搭在江摧与拿着那把纸伞的手上,
他眸中微闪,虽然嘴角还是那般弯下,好似冷酷,但他看起来却比江摧与更像只蛊惑人心的妖物,阮软说:你会喜欢它的,打开它。
我会死吗?江摧与与他十指紧扣。
小鬼,你要跟我一起死。
……
好啊,阮软说,恍恍惚惚中,他又一次听到了金铃响动的声音,他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