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拧的自己的骨头也好像被蛰了蛰,阮软咬住下唇,有些不管不顾地骂着江摧与。
滚开!别碰我!把你的手…呃!
江摧与的另一只手在他腰侧一掐,阮软的声音抖了抖,他气息紊乱,脑中警铃大作,这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蜜罐中,受人冷眼,受人欺骗,渴了喝雨水,饿了与林中的野兔相搏斗,他耗费了那么久,那么长的时间最后才逃了出来,被雾山君捡到。
是谢青山将他养成了可以任性的性格,他慢慢学会了放纵,因为谢青山会包容他,他…师兄决不会对他如此,江摧与的呼吸贴到他脖子上,滚烫的呼吸像一种烙印,在阮软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粘腻的吻。
阮软忽然生出了些莫名的情绪来,眼眶中平白无故多了些水珠,搅得他眼前渐渐蒙上一层雾气,他觉得…觉得这很恶心。
他在反胃。
阮软的视线看到了床下被放置许久的木凳,还有那个猎户留下来的遗物,再往上,那张虎皮上的花纹像成千上百双眼睛盯着自己,每一道视线都是一夜寒冷的风,但它只在门外呼呼作响,一旦刮到了屋里…就像现在这样,昏暗的室内,它沉默无言地看着阮软,如同死物。
江摧与的手搂在他腰上,力道之大像是要将阮软裹入怀中,他的吻是嘶嘶吐出的蛇信,在阮软脖上烙下一连串的红痕,江小团被江摧与用手把脑袋按了下去,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用自己的爪子不停在江摧手下挣扎,然后断断续续发出可怜的叫声。
“放开我。”阮软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他的手不再动作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脸上流下的那道泪痕也干透了,但渗在脸上,冰凉的可怕。
干什么…我很喜欢…江摧与声音发软,喉咙里也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响,他的头埋在阮软脖颈中,因为正在缠绵的原因,所以他的头脑也有些热,好像,好像,他的呼吸也溃散得找不出原本的模样,想继续…他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阮软的脖子。
放开我。阮软又重复了一遍。
江摧与慢吞吞地抬起脑袋,看到阮软脸颊边的水痕,他一愣,说:你哭了?
阮软并不搭理他,只是注视着江摧与,眼中完全找不到什么有关气愤的情绪,仿佛他又回到了最开始,还是那个无知无觉的阮软。
阮软道:给我解开绳子。
?你转性了?江摧与都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是什么了,这还是那个小鬼说的话吗,刚刚还一副想寻死觅活的样,这会儿又怎么了?江摧与狐疑地看着他,说:你不会以为我会听你的话?给你解开绳子让你反抗我吧?
只是亲了一口,他又不会变成傻子。
江摧与暗示性地看了看阮软的腰,他放轻声音,安抚他:我不会做到最后的。
我不会反抗。阮软说。
江摧与的话顿住了。
你想亲我?阮软的眼睛垂下,发丝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无法仔细辨别他脸上的表情,阮软忽又慢慢抬起眼,昏沉的光线中,他眸中的红色却亮的像血,了无生机,是一只食血的兔子。
他看着江摧与,说:好啊,你亲我,把我解开。
……江摧与把自己想说的几句话全吞了下去,有了上一次被阮软坑害的经验,他现在很确定,面前这个阮软心里估计又在打着什么骗他的主意,说不定,他还真留了什么后手。
江摧与本想拒绝,但不知怎的,想到面前这个小鬼又要开始害自己了,江摧与拒绝的话全收了回去,他换上一副笑脸,笑意吟吟道:好呀。
江摧与帮阮软解开了缚在他身上的绳子,结龙绳刚一松开,阮软就身形一软,直接倒进了江摧与怀里,长时间的束缚让他现在的四肢根本提不上什么力气,没了绳子做支撑,现在的阮软连手脚都是软的。
松开了……阮软的头抵在江摧与胸口,他低头看着自己从发顶簪上垂下的飘带,轻轻地晃,阮软用手抓住江摧与的胳膊。
不过片刻,他仰起头颅,带着些不稳的幅度,将自己整个人的重心都向上捧了出去,神态恍惚,宛如羔羊献祭般。
阮软吻了上去。
沉默,还有停顿,江摧与思考的时间只需要一秒钟,一秒后,他猛地将阮软扑倒在床上,江小团被他松开以后大叫,作势又想扑上来。
“你的狗真烦。”江摧与在阮软唇边喃喃,不知是否是因为紧张,阮软眼瞳微颤,他小口呼吸着,像一尾鱼停留在岸边,江摧与手往后一抓,干脆将江小团扔到了床底下,反正它腿短,爬上来需要一阵时间。
亲吻,纠缠,扼取呼吸。
江摧与在阮软口中攻城掠地,被他索要的人只是努力张大嘴巴让自己得以呼吸,眼睛半眯着,似乎因为无法及时处理这种过量的亲昵举动,以至于阮软还有些回不过神,瞳孔无法聚焦,虚虚拢着一层纱,看不清前方,江摧与的手搂在阮软腰上,过了会儿,他的手又往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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