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46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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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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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软刚来到青峰时并不爱说话,与其说是不爱,不如说他好像不会说话,长了一张精致可人的小巧脸蛋,身形瘦弱,头发凌乱地垂散到地上,被雾山君牵来时个头还不及谢青山的腰高,雾山君随意到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轻飘飘扔下一句:这是你师弟,青山。

    没有其他解释,雾山君把阮软交到谢青山手上,随后她就离开了。

    谢青山和自己多出来的师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阮软并不喜欢亲近他,也不好奇,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儿站在那儿脚下的背影都显得直愣愣的,谢青山想了想,试探地伸出手,弯下腰,柔声道:我是你的师兄,叫谢青山,从今天起,我可以照顾你吗?

    阮软抬起头,谢青山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温柔些,耳侧两条细长的飘带垂在他胸前,随着轻风微晃,谢青山生了张眉目柔情的脸,似远山黛水,眉总是弯弯顺着,眼虽狭长,眼瞳却较为圆润,形若杏花,一点丹朱红点缀在他额间,两侧发丝柔顺,从额头绕于耳后,虚虚拢起挽住,他不做什么表情时看起来也像在笑着,温润的,像他这个人一样。

    别人都说,谢青山人如其名,面也如其人,宗门里不管是青峰还是其他峰的弟子见了他都喜欢喊他一句师兄,有的还会喊青山师兄,谢师兄,谢青山都一一应了,可能也正因此,虽然青峰雾山君的名声一向以脾气古怪不好相处为主,但青峰里每年还有些人会冲着谢青山这位大师兄去。

    谢青山的手神到阮软面前,他另一只手背在自己身后,离阮软的距离没有那么远,但可以忍受,阮软抬头看了他一眼,谢青山略微歪头,嗯?了声,像是在寻求他的意见吗。

    阮软将一只手搭了上去,他指尖冰凉,像他这个人,手也小小一只,谢青山用一只手可以把他的手指包裹住,但谢青山只是轻轻牵着他,让阮软的手指可以拉住自己。

    谢青山问他:师弟,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师兄吗?

    阮软不答,只是光牵住他,眼睛也只看着谢青山衣衫下袍上的花纹,他还太小,对谢青山的第一印象只有他衣服下摆的那朵牡丹。

    阮软用手指点了点那朵牡丹,衣服上的针线被他压软了,谢青山低下头,以为他也想要和自己一样的衣服,于是谢青山问他:你也想穿这身衣服吗?

    ……

    阮软只戳那朵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谢青山便说:那师兄之后送你一套一样的好吗?也有这朵花,你看。

    谢青山的一根手指也压在自己下摆上的那朵牡丹下,距离他腰身偏差几寸,是开在上面的一朵,谢青山想着,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就是害羞了些。

    他看着阮软身上的灰尘,衣服到处也有被撕扯的痕迹,隐隐可见血印,不知道一路上都经历了什么,雾山君大概是收了徒后就直接把他带了回来。

    大概是个可怜的孩子,谢青山想,心头又软了几分,后来给阮软送衣服的时候就又多备了几件,自己亲自去,还给阮软带了些孩童玩的玩具。

    *

    阮软想杀了他,江摧与,他不知已经是第几次冒出这个念头,一次比一次更深刻,一次比一次更坚定,江摧与把他的嘴唇咬破了,那滴血一半被江摧与用舌头舔走,一半流到了阮软齿间,血的味道是铁锈味,含在口中味苦发涩,很难吃,阮软想把它吐出来。

    江摧与看着他的表情发笑,刚刚吞吃了阮软的一口血,他唇上现在也鲜红的显眼,不过他是主动的这一方,所以他现在更像是口中衔着一朵红蕊。

    江摧与找到了主导权,刚才那副发疯的模样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一种浮于表面的轻佻和志在必得,他想小鬼的师兄其实也不足以为惧,因为只要理清楚了阮软是个有心的人,那剩下的一切其实很简单,毕竟江摧与最想要的又不是和他长相厮守,只是他觉得会喜怒的阮软格外的让他心跳加速。

    很危险,但很迷人,仿佛下一秒江摧与就会死在他手里。

    刚刚在阮软口中掠夺一番的那种满足感又出现了,回味来的这样快,江摧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更多。

    他亲昵地喊着阮软,说道:小鬼,我想【】你。

    阮软的脸色此时可以说是怒火中烧,江摧与相信现在把他的绳子解开小鬼一定会瞬间向他反击。

    不过江小团还在阮软身边,这是只护主的狗,要是江摧与真这么做了,相信他在骑到阮软身上时就会先被江小团咬一口,所以江摧与并不打算真的这么做,他只是逞着口舌之快,恨不得说的更过分些,好让阮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话说,你今年什么年龄?能受住吗?哎呀,瞧我说的,你那个师兄大概早早得手了吧。江摧与放肆地把手勾到阮软的衣襟中,他往外一扯,阮软的身形被扯地靠近自己。

    阮软极力挣扎着,此时也顾不上结龙绳的作用,整个人都竭力想从这样的困境中挣脱出来,江摧的脸贴近他的脖子,阮软使劲往旁边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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