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4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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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

    “奶奶让我去砍柴。”

    女子摇摇头,让一个竹竿瘦的小孩去砍柴,很明显的一句谎言,小姑娘应该要离开吧,她翻出几两银钱,塞到小姑娘手里,道:“快去吧,不然天黑了,很容易跌着。”

    夏林霜不敢迟疑,拼了命往前跑。

    山路陡峭,她的一只鞋刚才跑丢了,少女赤裸的足底被尖石划破,鲜血往外溢着。正午阳光滋烤着大地,她的衣裙被血染红,头顶烫的感觉可以着火。

    从日上三竿跑到夕阳渐落,她终于望见了城镇的轮廓,灿烂的余晖映入眼眸,她张开双臂,温暖的光芒将她包裹,喊叫没有礼貌,所以她是沉默的。

    夏风温暖地轻抚,一阵阵刺痛传来,夏林霜的身后是一个又一个血脚印,她倒吸口凉气,小腹是钻心的痛,干燥的土地肆意刺激着伤口,滚烫如熔岩。

    她不该停的,出了村,来了镇子,怎么只差了这一点。

    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小姑娘?”完了,不会碰到熟人了吧。

    “小姑娘?”她不敢回头,咬牙忍着痛,往一个方向狂奔。

    “小姑娘!”云鸢又叫,他身旁的叶子秋按耐不住,先行追了上去,“那小姑娘伤的重,我去看看,你在原地等着。”

    夏林霜不管不顾地往前跑,“大不了就是摔死。”她心里想。

    镇里的街道弯弯绕绕,她很快进了死巷,脚底的刺痛再度蔓延,连着另一只脚也开始痛,全身都疼。

    “小姑娘。”叶子秋从屋顶轻飘飘落下,那把斧头之前嫌麻烦给扔了,目光上下瞟着,看见一片碎瓦,她冲过去捡起。

    那片青瓦被她架在了自己脖颈,“别过来,你要是敢进一步,我就立马刺下去。”

    叶子秋停在原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了绷带和药膏,“小姑娘你看,我是个医师,能帮你包扎。”

    “小姑娘别怕,我不要你钱。”

    这人衣服简朴,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颜色是那种常见的黑白,肤色偏黑,眸色如秋日银杏,古老又温柔。

    “小姑娘别怕,我真的只想给你包扎。”瓦片落了地,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姑娘身边,“小姑娘。”他抓住小姑娘受伤的那只脚,“别怕,我只会帮你包扎。”

    母亲被打伤时,回回都是夏林霜给上药,她熟练地坐下,熟练地将腿抬高。

    “小姑娘,抹药会有点痛,难受要和我说。”冬天她得洗衣服,手长期在冰水里泡着,起过很多次冻疮,夏天被蚊虫叮咬也常有,忍痛成了习惯,也就基本免疫了。

    抹药没想象的痛,就是这绷带缠的过紧了。

    叶子秋背对小姑娘蹲下,“小姑娘,别怕,我是想带你去医馆。”

    夏林霜的手搭上了他的背,他缓慢地站起:“小姑娘,千万要抓紧。”

    叶子秋缓慢地开始走,背着小姑娘出了巷子。

    云鸢悠闲地靠着墙壁,和叶子秋混久了,药香像是从血里透出来,他随意地抬起只胳膊,好浓的味道,这人干嘛非要当医师。

    “云鸢!”叶子秋回来了,小姑娘安静地待在他背上,“回医馆。”他只给自己留下了这句话,然后不管不顾地往前走。

    小姑娘裙上的血,刺了他的眼,叶子秋不满地看过来,“小姑娘在这,给我把嫌弃收回去!”

    小姑娘看着有十四了,这个年纪来月事,似乎挺正常。(我不知道屏幕前的你是男是女,如果是未成年的女生,请不要被这句话误导,正常的初潮年龄是在12~16岁。也有少部分在10~14岁就来月经了,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如果16岁以上还没有来例假,就得去医院看看了)

    云鸢讨厌血,人的,动物的,自己的,他恨天地生灵腥臭扑鼻。

    叶子秋的医馆很干净,杂七杂八的草药味混杂,很浓郁,但并不熏人

    她被叶子秋轻轻放在了凳子上,脚底下流血她可以理解,为什么下面也在流,好奇怪啊。

    “把莫寒叫来。”叶子秋对云鸢说。叶莫寒是大姑娘,对月事的理解肯定比他深刻。

    这医馆互不相连,找个人还得出去,“麻烦死了。”云鸢抱怨。

    没一会,云鸢带回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子,叶莫寒打着哈欠,问:“怎么了?”目光无意间扫到了夏林霜,小姑娘脚上缠着绷带,很乖地坐在椅子上:“这哪来的小姑娘?”

    叶子秋道:“小姑娘刚来月事,你和她说说,告诉她别怕。”他没有刻意压低声,夏林霜听的特别清楚。

    等叶子秋把云鸢拽走,夏林霜问:“大姐姐,月事是什么?”

    “女孩子都有一个部位,等你长成大姑娘,它长成熟,就会每月排出一点血,它排血的这段日子,就叫月事。”(依旧别被误导,月经通常是每月一次,也有少部分人几月一次,或者几年一次,这很正常,不过要是隔月不规律,有时隔两月,有是隔三月,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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