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阿景。那鸡汤约莫也是炖好了,我给军师送房里去。”
“好。”温季礼浅笑望着宋乐珩。
宋乐珩正被那笑迷了眼,就听宋流景委屈喊道:“阿姐,我没有吗?”
温季礼:“……”
有你去死。
温军师想骂人。
温军师要保持形象不能骂人。
温军师猜他不骂人某些人就会作妖。
果不其然,下一刻,宋乐珩就一碗水端平道:“阿姐等会儿也给你端一碗。”
温季礼:“……”
他就知道!
温季礼的笑容消失了,成功转移到了宋流景的脸上。
宋流景甜腻腻的对宋乐珩说了谢,宋乐珩又一次被那少年笑意迷了眼时,就听有人重重咳了一嗓子。她即刻回过神,看也不敢看温季礼,收了视线就往屋外走,装得是一本正经刚正不阿。
等“刚正不阿”的督主走远了,温季礼这才关上门,随即坐到浴桶边的凳子上,从袖口里取出针包展开,道:“宋小公子需要扎针引蛊吗?”
宋流景满脸坦诚的笑。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看上去无辜至极,不带半点的尘垢瑕疵:“为何不需要?你不是对阿姐说,需要在三处大穴施针,方能引出蛊虫吗?”
“宋小公子不是想杀我吗?若我施针,你就没有机会了。”温季礼抬起眼,迎上宋流景的注视。
宋流景笑意更甚:“啧,被你看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