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是扶风司空家的,我姓司空,名长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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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杭和宋晗此时就站在窗外看着屋里,岳杭闻言眉头一皱说:“扶风司空家?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什么扶风司空氏,就算是书上也未曾记载过。”
宋晗闻言也是疑惑的看着他说:“那这么说来他说的什么战役也不存在了?”
岳杭:“从未听过。”岳杭越想越疑惑,宋晗也不遑多让,从他在崇阳他就觉得崇阳的史书有问题,这么看来不止崇阳了,连当今的金陵岳家都如此,那估计全天下的也没正常到哪去。
宋晗:“这事绝对不简单,不过现在只能先解决近火,这史书的猫腻只能以后慢慢挖了。”岳杭点点头说:“也对,我现在还是对许招澜怎么死的比较感兴趣。”
宋晗:“看不出来啊岳兄,你对这许招澜这么关心?怎么他与你家有什么渊源吗?”岳杭:“那到不是,只是我觉得吧这敬亭的怪异与他必定分不开,往深了猜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他的手笔,反正他就算是无辜的这事也与他脱不开关系。”
宋晗一笑说:“孺子可教。”
岳杭:“哎,不过宋兄那司空长霄是怎么知道他姓许的?”
宋晗:......说早了,忘了这小孩儿缺根筋。
宋晗面无表情的说:“你看他药箱没?”岳杭看向屋内桌上的药箱,恍然大悟的“喔”了声说:“原来是他药箱上刻着姓,哎呀,人老了眼神儿不行啦。”
宋晗:......
后来司空长霄便在许宅住下了,一开始许招纭不同意还跟许招澜闹了几场,许招澜因司空长霄现在筋脉元神受伤,即便让他醒来就回去,他这样再去战场穿一趟就是去找死,至于什么回报他从来没图过,医者仁心,无论从哪方面他都无法看这么个大活人去送死,虽然他现在情况也不妙,但他能治一点是一点,但求无愧于心。
一段时间后许招纭虽也没再说什么,但她依然和司空长霄不对付,在她看来司空长霄就是个好吃懒做,空有其表又一肚子坏水的人,一开始他无法下地走路就算了,他勉强能走后也一点眼力见没有,她早上去学堂这人居然连出去买个菜的自觉都没有,每次都得她把饭做好,连着把药一并端给他。
而且就连打扫打扫屋子这种小事也不做,每次都要叫她,一开始她见不得脏还会骂骂咧咧的打扫两次,后来次数一多她简直觉得这人把她当丫鬟使唤便与他吵了两次,他哥看他两吵的看不下去好脾气的让她去歇着自己去打扫。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月,有日两人又因为给司空长霄晒褥子的事吵起来。
许招纭:“哥!你怎么这么好脾气!”许招澜简直头疼的说:“小纭你歇着吧,我去收。”说完他把手中提着的两包点心一包给了许招纭,一包递给门前院子里坐着的司空长霄。
司空长霄看都没看一眼,抿了口茶冷冷说:“我不吃甜。”
许招纭看他这不识好歹的样气的伸手指着他说:“你......”还没说完便被他哥给把手按回去说:“好啦,这是我吃的没给他买。”
许招纭:“哥你怎么还护着他!”说完白了司空长霄一眼跺脚走了。
司空长霄不明显的勾了下唇。
许招澜一愣,几秒后看着她气的离去背影不由得一笑,转身看见司空长霄那副冷漠的脸说:“你这久最好别惹她。”
司空长霄:“为何?”
许招澜:“我要出趟远门,可能还要她照顾你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