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更是无法回撤、不能消亡!
这火上浇油的局面···老天哪!为何要让她自抽耳光?深陷在尴尬的泥淖之中?
还让不让人呼吸?让不让人活?!
一言不发的雕塑···却必定有嘲讽至极的目光在审视自己!
想施展让人无地自容的拿手好戏?她偏要绝地反击,同他殊死一搏!
“咳!”叶舒清清嗓子,用一种斗士般的意志按捺住激动的本能反应。“没什么好奇怪的,就算换成张三、李四,我也照救不误。”
故作轻松但不太恰当的谐音梗,反倒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果然!那尊雕塑仍一语不发,仿佛是在冷眼欣赏着自己的拙劣表演。
奇耻大辱!心底防线被拉到崩溃边缘,肾上腺素跟着节节败退,头痛便淋漓尽致地凸显出来···
叶舒不堪忍受更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伤口···
突然的一声轻笑,让所有动作停滞下来。
“确定不是赎罪?”
?!
“什么赎罪?”叶舒猛锤了下床单。“我有什么可赎罪的?你说说看!”
“明知故问。”
“明知什么了?”叶舒气到发笑。“别在这儿充当谜语人!想表达感谢就拿出点诚意来!”
“是,叶小姐天性唯爱行侠仗义,若非叶小姐的大公无私,受害方的数据怎会好看?行凶者又怎够量刑?”
“惨烈到漂亮的程度,也确实该好好谢谢叶小姐了。”
他咬字极重,而叶舒现在是听觉功能压倒性占优,于是这嘲讽效果堪称一绝。
“你这样说···是希望酒杯砸在姜眠头上?”叶舒不可置信地反问。
“叶小姐凭什么认为这是一种百分百概率事件?”
“?”叶舒冷笑:“难道酒杯认人?还是附近有反重力磁场?”
“·····”沈易洲破天荒地叹气:“看来叶小姐的词典里从来就没有‘审时度势’的成语。”
“哈哈。”叶舒拍了拍手。“站着说话不腰疼,赛后复盘最正确。果然是沈总,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由于太过兴奋,小腹里阵阵坠疼,叶舒心中一惊:糟糕,是例假要来了吗?
“叶小姐正义凛然,衬得我这类卑鄙小人无言以对了。”
“你才知道啊?”叶舒反手撑腰,语气嚣张。
“看来赔偿金一事也可以免谈了。”
“?!”叶舒大惊:“什么金?赔偿金?”
“过错方给付的赔偿金和你享受到的医疗资源比起来,几乎微不足道。”
“·····”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指的赔偿金,实则是你老板的人道主义补偿。”
“·····?”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基本的侠客精神,叶小姐总归要遵循的吧?”
“金钱乃万恶之源,保护‘正义’不受铜臭的污染腐蚀,是我们每一位社会公民的职责所在。”
“·····!”
这是在干什么?叶舒气结,虽然不后悔替人出头,但旷工几天,隐形的皮鞭就抽打了几天。
现在从天而降一笔不知数目的补偿金,居然被此人给轻轻松松地否决掉了?
等等···她和韩卓之间的事,和他什么相干?
“但你老板曾咨询过我,该不该给,给的话数目又是多少。”
“···你···怎么回答的?”叶舒捏紧拳头,在后撑腰的手也不由攥住了宽大的病号服。
沈易洲轻笑:“你这么紧张,是因为你的行为离我所说的‘正义凛然’‘大公无私’相去甚远?还是不幸被我言中,你其实是在赎罪?”
“胡说八道混淆概念!正义和金钱从来不冲突!”叶舒异常冷静,口齿之伶俐清晰反而更甚往昔。“要是冲突,那么你这个资本家所赚的每一分钱,就都是不义之财!”
“到底谁在混淆概念?”沈易洲依然是不疾不徐的语气。“你的正义之举,难道和你老板有关?”
“当然·····”
叶舒生生顿住。如果说有关,那么在外人看来,出头的目的就是维护餐厅,毕竟姜眠是公众人物,一旦受伤,占星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在沈易洲看来,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韩卓对姜眠的感情。保护姜眠,就是在保护老板的心上人。
两种话术都和正义、无私毫不搭边!
但如果说无关···那还有个屁的人道主义补偿!
好哇!原来是挖了巨坑在这儿等她跳呢!
“沈易洲你个王八蛋!”小腹沉重到犹如坠铅,叶舒不禁蜷缩起来。“我当初怎么会跟你这种人交往?!瞎眼到把印度洋当成太平洋···”
只见那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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