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溪没有多想,抱住了冷的浑身打颤的阮明羽。
他将阮明羽裹得严严实实,阮明羽手脚冰凉,眷恋他身上的温暖,也没推开他。
他靠在宋忱溪的怀里,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冰凉的手塞进宋忱溪的衣领里面。
宋忱溪脖颈上冷的一激灵,握住阮明羽的手要往外拉,见他满脸恹恹的,全没有一点精气神,心一软停了动作,让阮明羽贴着他取暖。或许是烧糊涂了,否则阮明羽说什么也要离宋忱溪远一点,他又不是什良善之辈。
阮明羽烧的头晕眼花,浑身软绵绵的,真想给自己打一针,但是这地方什么也没有,只有靠他硬抗。
他把头埋在宋忱溪的肩上,这个位置最舒服,过了一会儿,他的下巴被人捏着,一颗药丸送进他的嘴里。
宋忱溪给阮明羽喂了一点补充灵力的药丸,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嘴里顿时甜滋滋的,阮明羽睁开眼,贴在宋忱溪耳边小声说道:“师兄,还有没有糖丸,还想吃。”
他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靠在宋忱溪身上,宋忱溪只好一直搂着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
宋忱溪:“想吃药有,想吃糖没有。”
阮明羽在那儿耍赖:“再吃一颗嘛,我上山就没有吃过糖丸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忱溪的皮肤上,宋忱溪身体一颤,本来想说的话瞬间忘掉了,盯着他不动。
阮明羽等不到他的回答,小声嘟囔道:“不给就算了。”
或许是吃了药,阮明羽舒服了一点,恢复了一点精神,他问道:“你修那邪门的功夫多久了?”
宋忱溪正心猿意马,突然听到他这么说,笑了笑:“明羽这是在关心我?”
阮明羽“嗯”了一声:“你刚刚就使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伤成那样,练这些东西,迟早要付出一些代价......”
阮明羽说说全是肺腑之言,宋忱溪虽然性情乖张,但是相处这些天下来,阮明羽觉得他也并非穷凶极恶之徒,还是希望他少受到一些伤害。
宋忱溪一顿,说道:“阮明羽,是这段时间我对你太好了吗,你都管到我头上了。我不替你做决定,你也不要管我的事。”
阮明羽道:“你和我不一样,对于你们修仙的来说,几十年不过弹指一瞬,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出去的时候。”
“活不到?”宋忱溪挑眉,“你觉得我们要多久才能出去。”
“四十九年才能出去,到时候我早就化为一堆白骨。”阮明羽道。
宋如何仍然带笑,但是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谁告诉你我们要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出去?你以为你能预知未来?再说四十九年而已,资质最平常的修士也能轻易活过,明羽连这个信心都没有?”
阮明羽没有告诉他三清老儿告诉他的话,脸一扭,不说话了。
阮明羽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没有脾气。
宋忱溪以为他刚才说话说重了惹恼了他,他才不管阮明羽有没有生闷气,掰过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不许给我摆脸色。”
其实阮明羽只是累了,身体发寒后体温开始极速上升,他渐渐发热起来,推开紧紧搂着他的宋忱溪。
宋忱溪还不肯放手,低声道:“别乱动。”
阮明羽:“我热。”他脸烧的嫣红,呼吸沉重滚烫。
生病怎么那么让人难捱,都怪龚凌灯,要是他不喂自己药,那宋忱溪就不会把他踹进池子里,他也不会因此而感冒。
这里虽然设了禁制,灵力用不出来,但是总归是能用一点点,宋忱溪用仅存的灵力将水凝成冰,做了个冰袋,让阮明羽捂在脑袋上。
气氛一瞬间安静到了极点,连风声也听不到。
阮明羽虽然烧的厉害,但是嘴巴闲不下来,他自己没什么力气说话,就对宋忱溪说:“你说说话,弄出点动静也好,一点声音也没有,怪吓人的。”洞底就他和宋忱溪两个活人,他实在是阮明羽不了太安静的环境。
“你想听什么?”宋忱溪问。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冰袋捂在阮明羽的脑袋上,阮明羽一副没力气的样子,宋忱溪看不下去,伸手帮他捂着。
阮明羽:“随便什么都可以,说你家里养了几条狗,喂了几只猫都可以。”
“我没有养过狗也没有养过猫,那是师姐喜欢做的事情。”宋忱溪缓缓开口,“那我给你讲讲我的经历罢了。”
阮明羽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宋忱溪说:“我五岁的时候就被送上了七星宗,山上很无聊,我就开始修炼,后来长大了一点,能握住剑就开始练剑,学的第一本剑谱叫做《星月杀》,招式多变,迅疾无常,虽然与人对战杀伤力不够大,但用来在路灯下砍蚊子最有用不过,特别是在闷热的夏季......”
阮明羽“噗嗤”一笑:“用剑招砍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