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现在、立刻、马上找到“应星”。
啊。
发出一个*酷炫*的感叹词。
我这样想着,既然丹枫大人的精神状态这么美好,那便让继承了这种衣钵的我再接再厉,好好地发扬这种优秀品德吧。
虽然二创入脑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命运在推着我的背,催促我前行——
是的,我要让仙舟为我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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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啦~
引用“镜流”的口头禅来说。
云骑军有誓言“如云翳障空,卫蔽仙舟”,所以我现在一拍桌案,把还热乎的小吃往袖袋里一塞,直奔工造司而去——这次仙舟由我来守护!
当然不可能。
我何德何能可以做到这一点?
不过是依循着景元,亦或是他人的足迹,一步又一步走向属于我个人剧情的终点。
或许……景元所知道的比仙舟上其他几千万人加起来的都多,某种意义上,何尝不是被他玩弄在鼓掌间?
只是,他一心为了罗浮。
我甚至突然产生了这种恐怖的想法:假若有一日为着联盟的整体安危,必须牺牲罗浮的利益,他会如何抉择?
不,不会的。
我总是擅长过度反应,可能是进入工造司参观仪典的民众队伍太长,让我有了闲暇胡思乱想。
纵使我很急,也不能插队。
「百冶大炼」简直酷似“现代社会”的漫展,密密麻麻全是来抢首发周边的人。莫名其妙地,就有人推了我的肩膀一把,拽了我的头发一把,踩了我的尾巴一把——这样的意外真是数不胜数了。
“登记了才能进去!”
有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在我面前大喊,我的视线来回搜寻没有找到声音来源,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低头一觑。
“没有票不可以……”检票员对上我的视线时突然噤了声,我以为他觉察出了什么,不过他马上换了措辞。
“我记得花名册上有你的模样,是参赛选手吧?”
“是这样的,没错。”
我猛然想起来之前青雀给我整的活,的确是有点尴尬,讲出口的时候仍旧是颇为底气满满。
“欢迎参加「百冶大炼」。”
检票员令人寒战地笑起来,爽快地为我打开了通向后台的道路:“参赛选手:持明龙尊。”
这算什么?
持明龙尊勇夺百冶桂冠?
我无意染指这一行当,然而为了尽快找到“应星”,我不得不忍痛应下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百冶大炼」肯定缘起于他,不然的话,现今仙舟上还有谁能担得起「百冶」的称号?只是不知道是何人非要在这里拱火。
当然,我的意思是,他是应星,毕竟是那个应星,天纵之才的那个应星。
他能在哪?
除了这儿,他还会去什么别的地方吗?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生来该在这里闪耀。
“慢走。”检票员在我身后喊道。
我谢谢他,字面意义的。
凭借对于工造司地图并算得很熟悉的记忆,跳过一些烦人的解谜部分后,我完全不慢,甚至超快速的。
——长驱直入到了造化洪炉面前。
罗浮不似朱明,造化洪炉已是最精巧的冶炼装置,虽然受到了建木根系的袭击,在星穹列车的帮助下,最终恢复了正常运行。
我猜得百分百正确。
他果然在那里。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应星”,削铁如泥的支离剑还是炼钢炉里的一个胚膜,接下来注入独特的金属材料之后,经过千锤百炼的锻打,便形成了我们所熟知的那把“支离剑”的样子——完整版。
他似乎终于舍弃了哲学青年的人设,投入到了符合原作的事业中去。
下一步是淬火处理。
我看着他夹出剑模,为了争取时间和好感度,干脆抬手一个苍龙濯世过去,哗啦的凉水倾泻下来。
很好。
剑刃是冷却了,他也被我淋了个彻底,一派湿身/诱惑的样子。
“你……”
他对我咬牙切齿。
“听我说。”我走近他,握紧他的双臂,说出那百试不爽的咒语,“听我说,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次符合原作的一集。
“这重要吗?”他道。
坊间皆言昔年的天才工匠狷狂倨傲,然而旁人亦非伯乐,难知傲骨之下自然有如此睥睨的资本。宁如飞萤赴火,不作樗木长春,很美,也很悲伤的一句话。
我正是要解释问题的含义——
但他猛地挣脱了我的束缚,怒至极点地将那柄新制出的支离剑拍在我的胸脯前,以一种无比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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