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被拖到一边,面前出现几双鞋,使者感觉后脖颈发凉,赶忙抬头看去。眼前出现的人让使者整个人都开始发凉了,他猛挣开押着他的人,快速往后爬,边爬边喊道:“有鬼,有鬼啊,啊啊啊啊啊。”
使者不顾形象却还有一丝丝理智,知道往章暮这个煞神身后爬,章暮见一脸鼻涕泡,披头散发向自己爬来的人,“按住他!”
身旁人上前一人一边将人按住了,章亭峥无奈道:“使者大人看清楚,这不是昨日的人!”
使者被按着,哆嗦着抬头看去,左看右看,都是他从南洋带来的人。使者顺着脸看下去,这些人胸膛都起伏着,有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章暮昨日没将他们杀了?
“这,这是?”使者一脸狼狈的问道。
章暮看他的样子皱了皱眉道:“人皮面具,听说过吗?”
使者愣愣地摇了摇头。
章暮无心解释,道:“这些人陪你一同回南洋,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只要把信传达到,无论南洋王上如何对你,他们都会保你性命无忧。”
老罗见那使者半天不吱声,开口道:“侯爷话已至此,你若还不应,我就送你上西天!”
使者打了冷颤,缓了半天道:“侯爷说话算话,无论如何保我性命!”
章暮笑了下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使者发愣许久,堂中无人打扰他,思索许久,他一咬牙道:“我去!”
一屋子人似早就知道他会答应,脸上并无惊讶的表情。章暮道:“使者今日好好练练,千万别说错话了。我能保你性命,也能在你说错话的时候立刻要了你的命。”
使者已经被吓得麻木了,听闻这话稍稍放下的心又立刻跳了起来。他本就没骨气,这会儿已彻底倒戈,“侯爷放心,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隔日晨起,众人带着使者从江上回到南洋。王起见他们回来细细盘问又细细查验一番后,带他们入了宫。
使者苦练一晚上要禀报的话,现下在南洋王上面前表达流利,甚至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一说,果不其然,那二人都愣了。
王起率先发笑道:“我当那战无不胜的北安侯爷有多厉害,他既肯放下脸面如此说,那我便应了。”
南洋王上道:“章暮为何如此说?”
使者道:“不知,怕是章暮身前并没有多少兵。”
王起问道:“你去他军营中,情况如何?”
“我夜探楚军营中,虽是来来往往巡逻之人不少,但总有种内里空虚之感。”使者道:“北安候之意更多是为和谈,无奈楚国皇帝之意是要战一战,却又不可能发兵支援。”
南洋王上道:“与我们接到楚国京城的来信差不多,看来楚国皇帝果真并没有给章暮太多兵。”
王起道:“你再去楚军营中,告知他们,本将应了。三日后,腊月二十,各方派出十万兵,让章暮上南洋一战!”
使者巴不得赶紧离开南洋,道:“是!”
待人走后,南洋王上道:“你作何打算?”
王起道:“他是君子,我是小人。三十万大军已经出发去楚江河畔待战了,只要章暮上岸,我的人将他们引入障林,立刻就能把他和楚军一网打尽!”
南洋王上笑道:“好!”
“随后我会率军立刻北上,一路打到他们京城去,王上,只要我在,天下迟早是您的!”王起笑道。
南洋王上因着他这句话,笑出了声,“本王信你!”
使者自南洋去而复返,不到一日时间便将信传回了章暮手中。军中人重新在主帐集合,等候商议如何战。
“如此说,他们便是信了我们没有多少兵,这样也好,反倒是能让王起放松警惕。”老罗说道:“现下情况明了,王起就是一闷头棒槌。”
章暮听他如此说,道:“非也。王起在南洋打的仗,我都细细看过,此人临危不惧且善于用兵,手下有只亲兵队伍锐不可当,这次痛快答应,可能是因为想在南洋王上面前展现自己,毕竟从前他只跟小国战过。”
一人问道:“南洋王上也肯让王起应战?”
又一人道:“是啊,听闻那南洋王上最是小心谨慎之人。”
章暮笑道:“怕是被眼前肥肉迷了眼,仗着有王起在手,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众人听出他的意思,屋内笑作一团。
老罗道:“侯爷,那我们那日如何作战?”
除了司空允,章暮的全部计划并未全数告知手下这些人,现下外力落定,终于是能说了。
章亭峥面无表情的陈述着章暮的计划。
楚军因着不熟悉地形,兵卒又比南洋军少太多,所以一开始,章暮便没有打算正面硬战。
了解南洋人和地形后,章暮想着,王起第一次与自己对上便会派三十万人出战,想必是十分重视。可越是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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