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需要你……不，不是，我……”燕痕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我的意思是……”说到后面，燕痕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嗫嚅出一句：“你喝醉了么？”

    “喝醉了。”沈序垂着眼，“怎么了？”

    “那我不可以和你说。”燕痕望着他，“不然你明天又忘了……我可以明天找你吗？”

    去年他就说过一次，那时候他不想沈序记得。他可以说很多很多次，可是沈序总要记得其中一次，假如是最后一面，他想沈序知道。

    “我不会忘的。”

    燕痕像是已经被逼到角落里无处逃脱了，尽管沈序没有给他造任何一座牢笼，但是他就是走到了最后的地点。良久，燕痕压着难受劲，小声说：“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别讨厌我……”

    别人都叫他燕子，可是沈序才是他的春天。

    沈序恍惚的想起来去年冬天的雪地，燕痕也和今天一样，几乎是无助的求他“别讨厌我。”还有那一句“我好像喜欢你。”

    这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这些天他在纠结，难过什么，早在几个月前，燕痕就已经告诉了他，可是他醒来就抛到一边去，一个准话都没有。

    真正恐慌的人是燕痕才对。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让你难过了。”沈序指尖发凉，想要去碰碰燕痕，“我应该……直接说清楚的，对不起……”

    燕痕轻轻一摇头：“我没怪你。”

    沈序不喜欢他，不是沈序的错，他不要沈序道歉。

    “听着，燕痕。”看燕痕想要走了，沈序连忙拉住他，“你应该等我说完，我想来了，去年冬天……”

    “……嗯。”

    “你去年敢偷亲我，我现在也醉了，你怎么就什么都不做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