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败给她,觉得不忿做报复要赢回去?
因伤了身子,她怎么都回不到精力最盛的时期,不出意外的落败,楼主却及时的收手。
怀藏原本是不想与楼主交手,但上令下如何,下不得不如何。楼主步步紧逼,招式愈发的猛厉,似要将她往死里来。
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冲到了力量的最极点,却败坐于地,而楼主仿佛尚力有余。
这是一眨眼很快的事,无兵器,纯肉搏。
大半年没练且退了些,她确实打不过他,果然是荒则废。
“你好好再练练。”楼主摇了摇头,不甚满意,离去。
这一刻怀藏明悟,楼主也许不是忘了她该回南风明灼身畔,而是对她有了新的安排。
之前封她武功,是不想别人知道她有武功,怀疑她身份,这回不遮掩她武功,想必就不是再做之前的事。
很有可能她再回不到南风明灼的身边。坐在阳光下的灰石板地上,怀藏垂头定了会儿才起来。
所有的心绪也唯能往深处藏。
泡药,练功,怀藏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这日下了几天毛毛雨,出了明媚的春阳,暖风薰然柔和,怀藏在树影下练剑,药师走过来与她道:“附近的山谷,杏花、迎春花开得正好,你不必日日练剑,可以去看看。”
怀藏剑挽花,负身后:“我以为你只会盯着毒虫草药,原来也赏花。”
药师笑道:“那就是你的误解了,在我眼里花茶琴酒与毒虫草药没什么区别,只是大部分人不喜欢毒虫子,我就更对虫子偏爱上心了,不过看你应当是喜欢花花草草的。”
怀藏并不信,但做做样子的点点头,到树前剑投回了鞘。想想与南风明灼在小城到城郊的柳陌上去游玩时的景况,她往厨房想瞧瞧,有没有什么吃的能带去赏花。
两个蒸熟的包子、两颗没剥壳的熟鸡蛋、一碟子猪头肉置进竹编的小提盒,她还找到了一壶青梅酒。
出厨房看到药师还在树影下,跟小童说话,小童离开,药师转过头来瞅着她手里的提盒与黑釉玉壶春瓶,含笑:“记得之前有人说你像个木头,其实也不很像。”
“我去了。”怀藏没有多说话,经过药师几步却又回来,顿了顿盯着他问,“你知道百解草么?”
药师面浮思索片刻:“嗯?”
怀藏垂眸措了下辞又盯着他:“百解草不是能解百毒,为何对我身上的毒,却没效呢?”
“你是做梦呢,”药师轻轻嘲一声,“百解草能解百毒,不是世间所有毒,你以为是什么灵丹仙药?”
怀藏眉头微拧:“百不是虚指?”
“实得很呐。”
“哦。”
怀藏险险呕出口血。
朝春花烂漫之地走去的路上,怀藏想着当时又不知道,有可能虚指,有可能实指,有一丝可能她也会去的。
而且也是因为百解草,她才度过了一段快活的日子,那可能是她今生都难忘怀的。
庆幸去了,她有所得。
想到此她又开怀了,心中敞然,游游荡荡走了会儿,看看春景,折枝新绿,最后是轻功落到了药师所说的山谷。
当真的迎春花无数。
前路延伸,两边满目黄色的小花似星河,似密聚的数也数不清的蝴蝶。
它们明丽夺目,自欢热闹,点缀在高处垂落的或绿或褐的细枝条上。
那是一大簇一大簇密浓的细枝条,宛如人垂下的发,又如瀑布似的,老实可靠的承托着顽皮耍累了的静止的蝴蝶。
天作之合一般。
怀藏抓过身旁的一把迎春花枝,细嗅花蕊,淡淡的清香,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但她喜欢这种周边草木历了一个冬天的寒冷雨雪、荒凉枯败之后,突然的抽芽吐葩新生的感觉。
尤其还是在几日细雨滋润以后,空气地面微潮,肥沃土膏湿润,草木嫩芽都如刚出浴的小美人。
那就更喜欢了。
这样的氛围对于心理就是一种抚慰。
怀藏挎着小提盒漫步迎春花谷中,静静赏花,嗅着湿草气息,又静静的想事。一瓶青梅酒,不时喂嘴巴一些,周边无花枝相伴时,酒瓶居然空荡荡,摇不出水声。
没怎么喝过酒,怀藏的酒量并不行,眼前有小星星在旋,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桃花般的粉红。
不是地上湿,脑中有个意识,还得去看杏花,她会躺草丛里睡觉。见过桃花,见过梅花,她从没见过杏花,不知道杏花是什么样。
药师说,就跟白梅花似的。
她只见过红梅花,也没见过白梅花。生平初逢,如何都不能漏,左脚拖右脚也得把自己拖去。
走了几步,她忽然听到铮铮的琵琶音,循声而往,只见长了几株花树的山坡上,有群少女在缓弦曼舞。若不是衣着与她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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