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2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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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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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牢狱中,怀藏受到刑问,另两个死士都已死,被人围住的一刻吃了毒药。她没死,当时是愣住了,现今是想听到南风明灼无恙。

    她看到南风明灼伤得很重,是她的剑。

    刑讯她的李大人想逼问出,她幕后指使人为谁。

    自国舅府出来时,她换掉了丫鬟的衣裳,鞋子却未换,偏偏李大人刚去过国舅府,认出她脚穿的是国舅府丫鬟的鞋。

    是以李大人认定是国舅,意思是想她招出国舅,但她一口咬定不是。

    其实进了牢房,关于这次让她刺杀,她也是有疑问的:难道就不怕她失手,居然让她在国舅府行刺。

    但她已不肯再去想与阁中有关的任何事。

    活,必然是活不成了,发髻里另藏了一丸能致人毫无痛苦死去的药,她只想得知南风明灼还好好的,随时是能够解脱。

    两日后的夜里,她被丢进了潮湿昏暗的牢房,身上纵横交错鞭痕棍痕,几乎没几块好的皮肉,连十指也被拶得红肿,根根没了原样。

    透过直棂窗的朦胧月光为衾,慰她睡着。

    直睡到第二日傍晚,昏昏沉沉的,她把馊饭扒过来,一点点的干咽下,是以还是能爬得起来。

    外面似乎有一簇夕颜花,有一丝藤不走寻常之路,漏过直棂窗垂了下来引诱,她想要把它摘下来——

    艰难跃两下,她觉得自己要呕血,手扶住墙,咽下腥甜。歇息了会儿,又再跃了一下,这回终于勾到了手里,她心满意足地扶墙坐下,再没有一缕力气。

    昏暗中抚弄娇弱的花朵静思,她抬头忽然看到了南风明灼,当作是自己重伤出现幻觉,爬过去她把花捧到他膝前,仰头诚恳望着他:“你比花好看呢。”

    但是李大人进来的脚步,让她一下醒了不是做梦。

    把花赶紧藏到背后,同时她欣然南风明灼竟没事,他没被自己刺得丧命。

    接下来是南风明灼看着她受刑。

    她想,还好,易了容。

    刑了三日,他看了三日,神情是冷淡淡的没插手。不过怀藏看出他身受不轻的伤——行动有人搀扶,不能久立,侍从动不动往他身后放舒适的大椅,扶他坐;他的左臂似乎无力,不能动,但怀藏没有多想。

    这日,李大人要用大铁钩把怀藏挂起来,又嫌天太晚,令刑吏丟怀藏回牢房,决定次日。

    在铺了茅草的牢房里爬着,爬到了月光下,怀藏觉得够了,看南风明灼看得够了,刑也受够了。

    人非草木,谁又感觉不到痛呢?遇疼,她从来不吭不语,是因为知道没人会心疼,还会招惹笑话,不如咬牙。

    她确实比一般人都能抗,但比一般人,她也更讨厌受到伤。小伤或许别人不在意,但她也厌恶,那是心理的。

    李大人晚上那个大铁钩,又尖又大,她想象了下自己被挂起来的样子,不想当一腔羊。

    从编发里摸出蜡封的药,送进舌齿,她想到了小时候坐在阿娘腿上,阿娘温柔笑着逗她玩,又想到了与南风明灼的欢声笑语。

    她只想把这两人记在深处,但要嚼药咽下去的一刻,蓦然脑海又浮出了个黑袍子、丑面具的身影。

    阴魂不散。

    她使劲甩了甩头,不想在最后一刻见到这个人影,但怎么也甩不掉,反而更清晰了。

    这一刻,又甩出了奇事,与南风明灼的身形竟然整个重叠。

    为何,阁主的背影与南风明灼那么像?

    怀藏觉得心烦得很,都要哭了,真的哭了,吐了噙在口齿里的药。认为看南风明灼的时间太短,没有记太清,才与阁主的身影弄混。

    她不想如此,把药丸夹在拥挤的指缝中,决定次日仔细看看南风明灼,要认清,但一想到又要受刑,就烦得抽抽噎噎的在哭,认定次日看清了南风明灼,在铁钩贯穿身体之前,第一事就是吞下毒药。

    次日,绑上刑架,只盯着南风明灼,她想要把南风明灼深深记进脑海。闭上眸很清晰的记得,可是仍旧与阁主重叠。

    怀藏震惊地睁开眼,一片惶然。

    然后又闭着眼试想阁主与太子,但是对太子一团模糊,根本就不记得。不论怎样想,阁主的身影前前后后,就是与南风明灼完美相叠。

    怀藏不太敢信。

    肯定是凑巧,但一片茫茫惶惶,眼睛都湿濛,看着刑吏把大利钩一步步拿过来,也没在意,脑袋只想着与南风明灼,在那个被刺客追杀的旧院,发现两颗解药的事。

    然后就看到李大人执一片艳丽的羽扇,无聊对南风明灼扑了一下。歪过头,南风明灼捂鼻打了个喷嚏。

    “殿下闻不得这香?”李大人忙收了扇。

    感受着铁钩贯穿身体,怀藏顿时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不停的落,突然尖叫了一声。

    是他!怎么会是他!

    出阁前,跟楼主走,她听阁主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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