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不过他们被刘思源的人逼成这样倒是她没想到的。
吕族善骑射,自幼训练,加之一年两次的大迁徙,几乎一生都在行走,更不必说被委以互送粮草重任的阿尔图。
他绝不会这样轻易倒下。
*
宾客几乎要将周灵三人围进一个圆圈,方才见着萧衡和萧怀远将那黑衣人打晕,这会也不敢轻举妄动。萧衡和萧怀远这边则是不大愿意出手。
刘思源冷哼一声:“白白浪费我时间。”指挥他们:“拿到地牢审问,做不到你们也别想活。”
说罢那群人红了眼,四面八方一齐围攻上去。
周灵站在二人中间,前是萧衡后是萧怀远。自他们上来的一瞬间萧衡和萧怀远双双动手,萧衡一个箭步卸掉为首者的胳膊,空中腾飞一左一右分别踹倒意图近身的人,将三人拎起往后面扔去,又砸倒了一大片,原先的圆形局势凹下去了一角。
这边的萧怀远眼睁睁看着那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神情不屑。为首的大喝一声后出拳,却又在拳头即将落到脸上之际瞬间转变方向,转而从里衣掏出了一柄匕首。
“当真以为我过来是送死的吗?”
萧怀远眉目一凛,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匕首短而锋利,刀尖倒映着那人越来越清晰的越来的脸色。萧怀远找准时机,借着桌上的酒盏一前一后扔出去,分别砸中了那人的手腕脚踝,后者登时控制不住重心倒下。忽而手腕一松,他的匕首已经被萧怀远轻轻松松拿在手心,刀光里他的心脏猛然震颤,奋力向后倒去意欲远离,再睁眼回过神来时,萧怀远的匕首离他的眼睛不到一寸的距离。那人吓得浑身冷汗,大气不敢出。
“都走,或者你们都死,选一个。”萧怀远语气森森。
那人渔夫装扮,口齿不清地应下,而后在萧怀远放他起身的一瞬眼里漏出一丝精光。
萧怀远背对着他,脖颈近在眼前,渔夫悄悄摸出一排针,正准备趁萧怀远放松之际扎上去,眼前的萧怀远忽然消失不见。
而后背上一股巨大的冲击,他手一松,左右各十根银针,针针是他预先藏好的剧毒,扎进了他的后脑,太阳穴,手臂和小腿。渔夫瞪大双眼,挣扎不过几下就没了声息。萧怀远抹掉匕首上溅到的血迹,看着仍有些畏惧的屠夫,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萧衡得了空注意到这边,见着地上渔夫的尸体,震惊道:“萧广。”
萧怀远被这一声叫得回过神来,虎口处多了一道红痕,手下的屠夫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认错。
周灵收了弹弓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一股疼痛后知后觉攀上来,摸了摸瞬间肿起来一大片的手腕,萧怀远抱怨道:“搞这么重的东西做什么?”
周灵不与他多言,萧衡和萧怀远左右牵制住了宾客,来回混战间,她意图溜走。
“来人!”她的动作叫刘思源看到,后者急急忙忙吼了一声,瞬间又是一排的黑衣人在她面前。
这些人训练有素,与宾客不同,想来这才是刘思源的手段。而他先前之所以不指派出来,是因不清楚萧衡与萧怀远的实力。
周灵微不可查地后退了一步,左右萧衡与萧怀远将那群人打晕了过去,除了渔夫无人死亡。
噌的一声,黑衣人齐齐从腰侧里抽出短刀。黑布蒙面,悍刃寒光。萧怀远分神往这里看了一眼,惊骇道:“小心!”
萧衡说只要出去秦升秦落就在外面。周灵躲过向她冲来的第一人,大门在右手边的不远处,眼见着越来越近,背后的脚步声也越愈加密集。周灵止不住的心怦怦跳,反手摸到弹弓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有两人从身后蹿出,周灵不自觉仰头,恰好落在他们的阴影下。
萧衡与萧怀远对视一眼,就着来了的秦升秦落,一齐向中间夹击。
刘思源这才慌了,狠狠捶了下红木扶手,呲牙咧嘴道:“人呢?人呢?人去哪儿了?你们也上!去!”
侍女小厮早就惊慌失措,宁愿躲在角落抱头蹲着也不愿意出来,宾客被打晕,另外一批与肖恒他们在混战,此刻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称心的人手。
刘思源烦躁,目光忽然瞥向那边的阿尔图,登时换上了一副笑脸:“阿尔图将军,我有意与你合作,只是他们今日贸然搅乱我们。这样吧,如果你替我收拾了他们,我便替你查清剩下粮车的去路,再赠你五十辆粮车,如何?”
阿尔图不为所动。
“实不相瞒,他们这样厉害是我没想到的。我刘思远不是吃素的主,但现在确实是没办法,先前多有得罪,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等将他们拿下,我自有人手安排。您看如何?”
阿尔图抹了把脸,过嘴唇时一道血痕惊现,蜿蜒至耳下。他咬破了指尖,血珠不尽,他便用这只手指向耳朵边一滑一滑,三个绿耳坠叮当一声响。
刘思源心跳忽然无比剧烈,而后听到阿尔图用一种无比薄情的目光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