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什么都不懂,需要悉心保护,若草这么多年摸打滚爬,早已练成了一身的钢筋铁骨,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自有用意。”
“若草并非弱女子,若草虽是草,但是是生命力强盛的草,是无处不在的草,是可以割开人喉咙的利草。”
“若草会成为您最好用的部下,会是您手中最利的刀。”
这是谢俞自遇见林若草以来,在她脸上见过的最真实的表情和最真挚的眼神。
这张脸并不算美,但她眼中那抹坚韧却直击人心,那份光亮竟是比谢俞见过的最大最硬的锆石还要闪耀。
他被震撼的半晌没能说出话来,他垂下眼眸,猛灌了一口茶水掩饰着自己心跳如雷的慌乱。
“你倒是自信的很,是觉得自己定能入选了吗?”
听着他的问话,林若草笑了笑:
“是大人给我的自信,大人不是和李副官赌,赌我能超过秘事处的刑探,率先破案吗?”
谢俞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思量片刻,了然道:“崔白告诉你的。”
林若草微微一笑:“是,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来今日这场饭局,这个消息很有用,很值得。”
谢俞勾起唇角笑了笑,这份笑里带着几分嘲意和自得。
嘲自己小看人,也自得自己没看错人。
林若草突然跪了下来:“大人竟然都拿我做赌了,不妨也让我入个局吧。”
谢俞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让大人应我一件事,若是此案我率先侦破,待我入秘事处,想让大人收我为徒。”
“我打听过了,每一个新进秘事处的刑探,都要拜一个老刑探为师学习三五年才能独立办案。”
“若草想拜大人为师,若草想做大人的学生。”
“我知大人一直没有收徒,也没有收徒的想法,但还是想斗胆一试,若草定不会给大人丢脸的。”
“求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