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却没有一个儿子上前去,都瞪大眼睛等着呢,小和尚虽无礼,却问出了他们的心里话,他们等着答案呢。
南宫老先生一看几个如饿狼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把地契向释平推了推。
“高僧,拿回去吧,我们南宫家败了。没钱了,买不回祖产了。”
他话一说,对面几个儿子明显慌了,也不嫌他味道难闻了,扯着他的衣服道:“爹,你说什么呢?我们城里那么多铺子呢?”“还有那么多银票,怎么可能败了。”
南宫老爷明显不想搭理他们。
眼看着南宫家的家庭伦理大戏,释平一把推开众人,插嘴道:“作为孝子贤孙,你们老父亲醒了。难道你们不该问他为何会急火攻心?何事让他急火攻心?”
这话一说,南宫家三个儿子仿佛被人醍醐灌顶,他们开始相信了。南宫礼脸色发白身子发抖地问:“父亲,是他吗?是他让你输尽了家当吗?”
和南宫礼的心痛比,年轻的南宫仁明显没什么涵养,吼道:“让你躲着他点,让你躲着他点,你就是不听。那个姓虞的是什么人,他多不择手段,你哪里是他的对手。”
年纪排在中间的南宫庸,明显十分务实,“爹,你不会都输了吧,你干嘛赌那么大。”见父亲不回复,觉得十有八九猜对了,捶胸顿足的哀嚎起来。
如此热闹,嘉鱼都看呆了。
就在南宫老先生想重新昏死过去再也不醒来之际,他的手上被塞了地契那张纸。
他烫手的问:“高僧,这是何意?”
释平慢慢合上他握着地契的手,“南宫老先生,小僧颇善经世之道。我保证在短时间内逆转局势。这份地契就当我们合作的见面礼。”
南宫老先生有些将信将疑,他身子还是虚弱,不得不坐下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南宫家来撞开洛州这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