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的,侯爷。”
一进屋子,酆栎就大发雷霆起来:“你说说看,我这个侯府夫人的位置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一天到晚就想着要逃,怎么,我的府里是会剥皮噬骨的兽窠吗?”
一面是侯爷,一面是夫人,冷锋左右为难,不知怎么答话,吞吐道:“这个...侯爷,或许夫人只是一时意气用事了,过后想明白了会好的。”
“我三番五次让着她,难道她还觉得不够?这一次,我绝不让她好过。我问你,那些个世族家中女人多的是如何排位份的?”
冷锋困惑地挠挠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好像是妻,妾,还有个什么外室来着?”
酆栎的右手砸在了左手上:“我想起来了,前阵子听一同僚说起他刚纳了个通房的丫鬟,据说是后院里位份最低的,毫无权利,只能听从男主人的吩咐,叫她做什么都不能反抗,嗯,这个不错。就这么决定了,秦妙苏,她只配得这样的身份。”
冷锋擦了擦冷汗:“嗯嗯,这个主意不错,侯爷英明。”
昨日秦妙苏半夜才回,加之心中揣着事,烦恼不安,夜里走了困,次日起来落枕了,身上酸疼。
她起来后捶了捶脖子,随意洗漱一下然后往正厅那边去用早膳。
正欲坐下,管事的张嬷嬷立声喝道:“秦氏,休得要坐。”
秦妙苏狐疑指着自己:“你在叫我?”
张嬷嬷横眉瞪眼:“不是你是谁?”
香巧道:“你一介奴婢,怎可对夫人如此无礼?”
“哟呵,还当自己是什么夫人呐...”张嬷嬷话未说完,看到酆栎来了。
下人们朝他行礼问安,酆栎点点头,看都未看秦妙苏,直接坐了下来。
秦妙苏惊奇看着他,没料到他回了府,还在家中用膳。
乜了她一眼,酆栎拿着筷子敲了敲碗边道:“布菜。”
虽然以前也帮他准备膳食,可他今日冲着自己说话的口气实在不好,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秦妙苏不悦,但没有反驳,过去帮他夹了一块糕点。
酆栎将筷子摔在桌上:“枣泥糕?我最厌恶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