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鸾的头顺着岑淮止的力道偏向一旁,被打懵了的第一反应是去亲岑淮止的手心。
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老婆?”
岑淮止现在都被他整应激了,一见有凑上来的动作又一巴掌呼过去,这次扇的是左脸。手带起一阵风,啪地落在宋经鸾左脸颊。
宋经鸾眼神迷离,不知所措:“老婆?”
岑淮止头大,稍微撑起点身,质问:“你大半夜搞什么?”
见宋经鸾又要凑上来,他急忙伸手抵在他胸前,嘴比手快说道:“别过来!好好说话,你再凑上来我不理你了!”
宋经鸾低落地垂下眼睑,“哦。”
岑淮止跟他说话的语气就像遇见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小孩,“你大半夜为什么不睡觉?”
宋经鸾听他的话不靠近他,但是手不听话的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像是在缓解皮肤饥渴,闻言小声说:“我难受……”
说着想继续往岑淮止怀里蹭。
岑淮止不知道是睡懵了还是怎么,一下没反应过来,问:“哪难受?”
宋经鸾一脸羞涩的看着他,沉默几秒,见岑淮止还是没反应过来,垂着眼红着脸往人怀里钻,岑淮止拦也拦不住,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
“蹭什么?”
……
“别蹭了。”
……
“嘶——宋经鸾!”
……
“过来,我帮你。”
……
宋经鸾发泄一通后火降下了不少,看着岑淮止手上那物体,心里升起不愿让岑淮止去清洗的邪恶念头,就在他思索着找什么借口时,岑淮止已经去卫生间洗干净回来了。
宋经鸾见岑淮止指尖已经没有他的杰作后遗憾的叹了口气,目光跟随着他移动,见岑淮止准备越过他去沙发上时,宋经鸾一把将岑淮止拉到自己怀里,吸猫似的埋在他腺体处闻。
beta虽然不能闻到信息素,但他们的腺体依然存在,只不过是起到一个装饰作用罢了,不能标记也不能散发出信息素。
易感期,所有alpha的本能就是去标记Oga,宋经鸾知道岑淮止是beta,而且是一个极有可能再次分化成alpha的beta,但闻着那股微弱的、从腺体处散发出的、快跟他处成朋友的香味,他不受控制地张嘴咬了上去。
“嘶——”
岑淮止痛呼出声。
岑淮止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开,脑海里不断涌现出零零碎碎的片段,他的内心开始恐惧,浑身不住的颤抖,“我是beta……不是Oga!”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是他的alpha父亲,不断撞击隔离室的门,年幼的岑淮止被母亲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嘴唇碰上他额头的的那一瞬间,泪水也同一时间落了下来。随后母亲将岑淮止交给门外的保镖,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进了隔离室。
年幼的岑淮止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哭,父亲为什么要被关在里面,他害怕,害怕父母一去不复返,挣脱保镖跑上去敲打隔离室的门,那道门对于岑淮止来说就像个怪物,一打开父母就消失了。
保镖拿小少爷没办法,不敢强制带走,只能在一旁守护着,保证他的安危。
那是岑淮止第一次亲眼见到易感期的alpha有多不受控制,他在门口坐了一夜,说来也奇怪,年幼的他竟然能撑住不睡,就这么在昏暗的隔离室前不动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隔离室发出滴滴滴的传唤声,数名医护人员立马出动,小岑淮止本是抱着腿坐靠在靠椅上,听到这催命似的声响,小身板duang一下就弹起来了。
可见到的却是让他一生难忘的画面,平日里优雅爱干净的母亲此刻躺在急救床上,素净的裙子染上了鲜血,小岑淮止站的方位可以清晰地看见母亲腺体处狰狞可怖的伤口,咬痕、鲜红的血……
岑淮止眼神变得空洞,抓着宋经鸾头发的手渐渐松了力,只有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宋经鸾手搭在岑淮止的腰间,感受怀里人力量渐渐消失,动作停了下来,收起尖牙,舔了舔岑淮止腺体那被咬出来的牙印,拉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看清岑淮止的状况后他一怔,竟是晕了。
宋经鸾懊悔地将手搭上岑淮止的后颈,轻轻捏了捏,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手慢慢抚上他的后脑勺,动作轻柔地揉了揉。
此刻宋经鸾的眼眸十分清醒。
几分钟后,他动作轻柔地将岑淮止平放在床上,给人盖好被子,盯了几分钟,走之前在岑淮止唇上亲亲吻别。
一触即分。
-
翌日,金黄的阳光洒进屋内,躺在床上的人一直皱着眉头,手紧紧揪着床单,额头也冒出冷汗,好像是被噩梦缠住了,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什么,看口型好像是在说:“不要,妈妈……不……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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