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岑淮止手上的动作猛地用力,那力气大的快将床单撕碎!
“不要!”
岑淮止恐惧的睁开了眼。
意识到是噩梦后他也没立刻缓过来,脑海里依然是那血淋淋的画面,他心脏跳动极快,脸色异常苍白,想到他昏迷前发生的事,岑淮止瞪圆了眼,颤抖着跑去卫生间。
他不知道他昏迷后宋经鸾会做些什么,求证地往卫生间跑去,动作慌张到差点被地上的衣物绊倒。
等到了卫生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首先注意的是腺体的情况,镜中的他手缓慢地、颤抖地摸上腺体。
只见那完整无缺的腺体上多了一个牙印,不深也不浅,恰恰能让岑淮止在穿衣时感到摩擦的疼,摁下去还能感觉到肿痛。
他明明不是Oga,腺体也不会发出信息素,宋经鸾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腺体,喜欢Oga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岑淮止垂着眼神色复杂。
确认腺体情况后岑淮止将眼神转向镜中的自己,不可思议的闭了闭眼,镜中的他脸色苍白,本就卷的头发经过一顿蹂躏变得更加杂乱,衣服歪歪扭扭的穿在他身上,勉强能遮住关键部位,遮不住的是他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以及被咬出血的嘴唇。
beta的愈合能力很弱,这种程度的伤口alpha半天就能恢复如常,可beta得用一周。
看着红肿的嘴唇,岑淮止有些担忧,吻痕尚且能用衣物遮住,嘴上的伤该怎么遮?
就在他琢磨着怎么办时,卧室门被轻轻敲响了。岑淮止莫名有些后怕地一颤,可能是被宋经鸾弄出来的后遗症,他现在不想见到宋经鸾,于是装听不见。
怕宋经鸾硬闯进来,他快速将卫生间上了锁,确认不能打开后才动手洗漱。
门外的不是宋经鸾,而是今早得到消息的安依绥尔。
安依绥尔昨日匆匆将人送回主星后没待多久又赶回N星,还没跟亲亲老公享受一下美好假日就被告知宋经鸾这臭小子没去参加比赛,通讯也打不通。
接到陆厄的消息时他刚飞到N星的管辖区域,飞船都还没下,等飞船一停靠好。安依绥尔二话不说带着宋诚禹来到酒店,直奔那臭小子的窝点。
刚推开一条缝就被察觉到了不对,满屋子充满了浓厚的信息素味,宋诚禹自然也闻到了,两人默默对视一眼,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两人默契不用多说,各自开始检查屋内,客厅完整,没有第二人的痕迹,越靠近主卧信息素味越浓,宋诚禹调出酒店智能门锁程序,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门禁,入眼便是宋经鸾抱着一团破烂在床上蜷缩着。
另一边的安依绥尔看着程序损坏的门,若有所思,那屋内还有不少装饰品,虽然地上满是碎片,但那些廉价的装饰物毫发无伤,且桌上那松鼠形状的蛋糕也太过显眼,昨天在这里开了生日party?谁的生日?是因为生日来的人太多了导致易感期提前了吗?
正思索着,对门一间卧室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安依绥尔微微蹙眉,这小子醒着怎么不接电话,于是伸手敲了敲门,奇怪,明明听到了脚步声,他手搭在门把上正要摁下时,宋诚禹叫了他一声。
“aney!”
宋诚禹语气焦急,权衡利弊下,他松开门把手转身快步走向宋诚禹。
见到主卧的情形后,安依绥尔蹙眉,宋经鸾在主卧的话,那刚刚那间卧室里面的人是谁?
床上的宋经鸾经过这么一遭叫醒服务,俊美的眉目染上不耐,他现在神智尚且清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日岑淮止给他注射的那特效剂。
宋经鸾缓缓睁开眼,看着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安依绥尔和宋诚禹,闭了闭眼,应该是在做梦吧,这两人怎么同时出现了?昨天他爸不是刚回主星么?
“宋经鸾。”
安依绥尔冷漠的声音不容忽视,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爸,怎么来了不说一声?”
宋经鸾声音沙哑。
安依绥尔:“你自己看看你通讯,是我没通知你还是你关机了?”
安依绥尔看着他手里握着的破布,脸色难看,“怎么会突然爆发易感期?你手里的那东西是谁的?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是谁?”
宋经鸾不想说,现在也懒得说,推脱:“爸,先让我静静,我头要炸了,等易感期过了再解释行不行?”
安依绥尔不为所动:“趁你现在还清醒,赶紧说清楚,先说房间里另一个人是谁?”
宋经鸾向宋诚禹求救,宋诚禹撇开眼,懒得看他。
宋经鸾叹了口气,平静的给他俩扔出刻雷:“……是岑教授。”
“谁?!”
“谁?”
宋诚禹面色僵硬,一个箭步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怒气十足:“岑教授?是我认识的那个岑教授么?宋经鸾你可真是好样的啊,我好不容易邀进来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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