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孟东延提着灯笼,带着孟小夏一起回来。
两个人进了内院,孟东延把灯笼挂好,又点了两个灯笼,院子里瞬间亮了起来,结果就听见孟小夏大叫一声!
“哥哥,咱们的花怎么都变小了?”
孟东延跟着她的声音,向小花坛看去,嗯,所有花的花瓣都差不多没了。
孟东延看了眼没点灯的东厢房,想想能做出这事的,除了林白意还能有谁?
随口回了句:“可能被哪只野猫咬了去吧。”
“猫?哥哥哪里有猫?!我想要!”
“那猫爪子可锋利了,会伤人的,听话,咱不要,好了,不早了,哥带你去洗洗睡。”
林白意躲在屋里啃指甲,听见外面的话,他要是猫就好了!先在孟东延脸上抓一道!不!两道!
等了一会儿,林白意没见孟东延来找他算账,这才安心睡觉去,晒好的被子,真的好舒服啊!
谁曾想,第二天,天还黑着,林白意的门就又被拍响了。
砰砰砰砰砰的声音好大!林白意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谁啊,这么烦人。
敲门的声音一直不停!真是吵死了!
林白意只得起床去开门,“谁啊!困死了!什么时辰你不知道吗?!!”
刚打开门,早就站在门外的孟东延开了口,“什么时辰你不知道?敲了半晌也不开门,还不起,该烧水洗漱了。”
这声音是孟东延??林白意瞬间清醒,看了下自己,又猛地关上门,他忘记穿亵裤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昨天涂完药,等着晾干,没想到直接睡着了,刚刚起来的时候忘了这回事了!
天这么黑!他没看见吧!!!!
孟东延当然是看见了,只不过林白意的上衣很长,可能是时间长了,洗得不成样子,像是条裙子,他只瞧见了腿,白是挺白的,就是瘦得跟麻秆一样,没兴趣。
又敲了敲门,“别磨蹭了,快烧水。”
林白意此时正蹲在地上,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蔫蔫道:“就来,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换好衣服,林白意出了厢房门,一溜烟就进了厨房。
还好,还好,院子里没人。
从屋里出来的孟东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嘴角上扬,心想林嗷嗷竟然还知道害羞。
林白意进了厨房,搬了板凳,坐在灶台旁,比起尴尬,现在更多的是怨气!
小声地嘟囔着:“烧水,烧水,用井水洗能凉死你吗?”
边骂边往灶膛里面加了柴火,又找到火折子,点了干草放到柴火上,就坐到旁边等着。
难道这一个月,自己都要这么早起?
多苦啊!
气得他又往灶膛里加了几根柴火,烧吧,烧吧,烧吧!这水啊要越烫越好!
……
平时这个时候,林白意都还没醒呢,等着,等着,他就睡着了。
院子里,正在晨练的孟东延突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进了厨房,顾不得睡着的人,看到已经在冒黑烟的锅,急忙掀开锅盖,结果???
“林白意!你烧水不加水啊!!”
林白意被这一声惊醒,吓得倒在地上,“什么?什么?”
孟东延已经往灶膛里浇了水,灭了火。
林白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黑着脸的孟东延,有些害怕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谁知道,你们晚上锅里不留水啊?”
孟东延扶额,叹气道:“行了,用井水洗吧。”
林白意接话:“用井水吧,快进五月了啊,水也不凉。”
孟东延瞪了他一眼,出了厨房。
再说这早饭嘛,当然是孟东延买回来吃的,这还是林白意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吃早饭。
小米粥和茶叶蛋,外加几个野菜包子,简简单单,嘻嘻,还挺好吃的!
吃完饭,孟东延对林白意说:“回来把盆子里的衣服洗了,再把院子打扫一下,中午我有事不回来,我让王姐过来送饭。”
见人要走,林白意耳朵尖微微带红,还是说了一句,“那个,你今个去凌言阁不啊,去的话,找一下小石头,把我的衣服带来,我…我没换洗的衣服。”
说完,林白意脸也有些发红,像是颗刚刚成熟的小桃子,白里透红。
幸好孟东延只是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接着,孟东延就带着孟小夏出了门,他要去铺子里,顺便把孟小夏送去王姐家,留在家里,他不放心。
等人都走之后,林白意先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院子,选择进屋睡个回笼觉!
等林白意睡饱醒来后,差不多是昨个的时辰。
出了房间,就看到院子的石桌上有一个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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